两,其中又以两淮盐业税收降幅最大。
为了解决盐税持续下跌的问题,朝廷多次派人巡视盐道,可惜一直收效甚微。
上一任巡盐御史的奇葩死法,更是恶心坏了皇帝。
既然好言相劝,不愿意主动给钱,那就自己派人过来取。
“大人,大事不好!
一群士子在城西聚集,疑似要上衙门闹事。”
邓百户慌乱的说道。
文人士子的地位,在大虞朝达到了顶峰。
每次读书人闹事,都会引发轰动。
处理这种事情最是棘手。
稍有不慎,读书人的笔,同样可以杀人。
“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得着我教么?
立即派人以缉拿逆党的名义,封锁附近的街道,把这群碍事的家伙困在里面。
谁敢带头闹事,谁就是反贼同谋。
找机会把策划者揪出来,查一查他们的社会背景。
明知道我们在处理逆案,还有人敢在此时冒出来,我不信背后没人指使!”
李牧冷漠的下令道。
明明他是朝廷,代表着正义的一方,现在搞得越来越像反派。
感觉不好,事情也要做。
盐政关乎大虞财政,财政又关乎帝国的生死存亡。
在这个问题上,谁敢跳出来捣乱,谁就是帝国的敌人。
作为勋贵阵营的一员,李牧非常清楚自己的站位。
“末将遵命!”
邓百户硬着头皮回复道。
过来向李牧汇报,就是他不想干这悲催差事。
怎奈这烫手的山芋,怎么也甩不掉。
不办更加不行,倘若因为他不作为,导致士子闹出事来。
南下牺牲的名单中,估摸着又会增加一个名字。
目送邓百户离开,兰林杰缓缓开口道:
“大人,此事怕和盐商有关。
我和同窗叙旧之时,听他们说过,有士子在为营救被捕盐商奔走。
江南地区有不少士子接受过盐商的资助,一些人还有把柄在盐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