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刚才杨政对我轻视的眼神里醒悟过来,这个社会永远都是现实而残酷的,地位和身份永远决定着个人的阶层从属关系。
门当户对永远是爱情(婚姻)逃脱不了的樊篱。而我要向更高阶层挺进,破除各种阻止我追求爱情(婚姻)的樊篱就必须积淀起自己足够的实力让别人不敢小看自己。而这一切都要靠自己的努力和奋斗去争取完成。
可要怎样努力?怎么奋斗呢?在那个厂里我最终能出人头地吗?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一个人静静的、闷闷不乐地走着,繁华喧闹的街景是如此的灿然美丽,我却已无心流连欣赏,心灰灰的漫无且的地也不知走了多久路,直至人渐行渐少,才开始意识到夜已深,人终散。
想到置身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这周边的治安环境实让人不敢恭维。
我不能自己走回去,公交车难等,我只得不情愿的招手,拦下一台绿色的士打的回厂。
我回到宿舍,黄蔚正在电视上看球赛,我没了往日看球的兴趣和冲劲,直感觉他妈的真累,直挺挺的倒在床上,一动不想动了。
“你今儿咋了?回来也不吭一声?”黄蔚过来,坐在我床边上看着我说。
“没什么,感觉超累,不想说话。”我依然没睁开眼睛。
“你起来,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说。”黄蔚说着想从床上拉了我一把。
我挣脱他的手,慢吞吞的说,“哎,等等,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不是好事你还是让我自己安静一阵吧!”
“你到底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是不是今晚上那两个靓女让你吃不消了?”
“你怎么知道我晚上和她们出去了?”我睁开眼睛奇问他。
“切,那点事你还想瞒着我,我都看到了你们三个一起上公交车。”
“那你怎么不叫我,我下班回来没看你在宿舍。
我想你可能去找陈娟了吧。”
“错,不是我去找她,是她打电话让我去外面等她的。”
“哎哟,看你N逼轰轰的,你这么说不是在向我表明是人家陈娟主动约你的,就你黄蔚命好啊!”
“晕,你用不着在那说风凉话,陈娟真的有事和我说才约我出去!你猜她和我说什么来着!”
“还有什么,不就就是你向她表白后,要么她答应了你,要么她打击了你。”
“哎,杨起,你的推理能力真不是一般的烂!而是超级的烂,你就不能往事关我们以后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