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就着盆里的肥皂水揉搓着她那炸毛的头发,没过一会儿头发就被他给抚顺了很多,然而这年头只有洗发水却没有护发素,用肥皂果洗过的头发又硬又植的摸起来有一种糙手的感觉,更过份的是被她洗过头发的水竟然变成了泥土的颜色,她这脑袋该是有多脏呀才能把水洗成这样,温馨不由的问道:“二哥,馨儿以前洗头发,水也有这么脏吗?”
温玉瞧了一眼,觉得这水还好,农村人嘛谁天天洗头呀,所以每次洗头发的水脏一点儿再正常不过了,以前给温馨洗头发时她是没问过这些的,可见是孩子大,开始爱美了,所以嫌头发脏了,温玉就给这样理解了,自然也就顺着温馨的话说了下去,“馨儿要觉得脏,以后洗勤一些就好了,洗个头发倒也没有多大的事儿。”
夏天洗头发自然凉干,冬天洗头发用火烤干,只有那不冷不热的时候最麻烦,他们现在就属于不冷不热的时候,洗头发就嘚挑时间。
“好,以后馨儿觉得脏了就烧水洗。”
温馨倒也不是这么不懂事,这年头洗头发也是真麻烦,所以在洗头发的空档她便做好了一个决定,正好她今天洗了头,她只需要以后每隔一天就去空间里洗一次头发,用吹风机吹干,这样就算是半个月洗一次也不会有那么脏了。
终于在温玉换了三盆水后,她洗头发的水总算是干净了。
温馨拿过了她的毛巾布给她将头发擦干,随后拿了一个小板凳,让她坐在太阳下晒着就完事儿了。
温馨觉得温玉放板凳的位置莫名的诮些好笑,她道:“二哥,你把我放在这儿晒着就好像晒木薯粉一样。”
她的小板凳正好就被温玉放在了木薯粉的正中间,然而当她走进去后,正在忙活着的众人们看了她一眼,随便哄堂大笑,笑着笑着这笑声就更是收不住了,温厚更是道:“馨儿坐那儿正好看着咱们家的木薯粉,看看粉干没干。”
温谨更是笑道:“馨儿可别将自己给晒干了呀。”
温馨无语道:“我当然要晒干,我坐这儿就是晒头发的。”
终于算是给温馨忙完了,温玉可没得闲的时候,那头刚把水倒完,这头就拿上下水的草木灰去了河边。
昨天买的那些下水都没有处理,加上今天的量就有些多了,他一个人去河边还真嘚忙活一阵儿呢。
倒也不是温厚和温谨不帮忙,而是这俩人也忙的不可开交,就连最闲的温善也被安排了洗腰子和猪肝的活计,自然没人去给温玉帮忙了。
温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