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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说:“这就难说了,有可能一两年就能站起来,但更有可能一辈子站不起来;中风这种病很缠手,你们要做好长久的准备!”

大夫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却说明白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希望渺茫!其实刘顺同也有变化,就是他能偶尔说一两个字,只是偶然,几天才憋出一两个字,但毕竟是有进步了,因为原来的时候张开口,只是呜哩哇啦,根本听不清说什么。

刘顺同说得最多的就是“报仇”二字,而且一天比一天清楚,白振羽又高兴又担心。关于他的报仇,白振羽已经不指望他了,他知道指望他已经遥遥无期。白振羽只是想让刘顺同好一些后,自己就再一次和姚大狂士作殊死搏斗。姚大狂士照样趾高气昂,他们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给秀姑烧五七,张家没有来人,白振羽说:“不要管他了,这样的亲戚恐怕到此为止了,两家人也不再是亲戚。不过,我们还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要让外人说闲话。”

说真的,张昆山真是没有脸再到刘家庄走亲戚,而且也因为大家的风言风语,于是也有几分怀疑秀姑的死因。不过,怀疑归怀疑,他却始终也不敢去追问,因为他害怕再一次丢人。

送葬的时候,张昆山虽然没有去,但对秀姑的死耿耿于怀。他在家里,却非常关注秀姑的丧局,有什么事随时都有人告诉他。张大叔他们迟迟没有回家,听到的是张大叔要求验尸,张昆山觉得也对,于是就让别人捎去了点银子,作为他们的花销。

最后的结果当然不尽人意,张昆山怀疑是仵作因为对自己这边不满,所以就对刘家有偏袒。但怀疑终归是怀疑,他还是不能说什么,因为证据不足,就不能说秀姑是被刘家害死的。

今天是五七,张昆山也忘不了。张昆山的老婆知道丈夫的无奈,于是就炒了几个小菜,在家里遥祭女儿,也给秀姑送去大把的纸钱。烧纸的时候,张昆山少不了在心里嘟囔几句,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在火纸烧尽的时候,纸灰高扬,家里却突然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至于他是谁,张昆山也不熟识,到底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他只是觉得有点面熟而已。张昆山已经不是天天锁门闭户的时候了,女儿都已经死了,又经过了这一个多月,应该和大家见面了。因为他也接受了别人的劝说,在女儿送葬的时候大家又帮助了他,他怎么再好意思拒人千里之外?

虽然有丧女之痛,但张昆山也不能不接待来人;张昆山故作热情地说:“你好,是找我吗?快请进。”虽然这个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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