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有麻烦找上自己。
就在这时，段明瑞的电话打了过来。
欧艺涵接通了。
“欧总，昨晚我们被那司机偷拍了，您的苗总马甲估计要掉了。”
欧艺涵:“……”
很想说，你说晚了。
我已经被人当猴子观光一遍了。
“嗯，我知道了，等我几分钟，我回去细聊这件事。”
于是欧艺涵没有再买包子，一路跑步又折回了她的公寓。
走到公寓门口，段明瑞已经敞开门，等在那里了。
欧艺涵没进自己的房间，跟着进了段明瑞的房间。
段明瑞做了早餐，放在餐桌上，香味扑鼻。
欧艺涵脱了外套，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圆领卫衣，一屁股坐在了餐椅上，开始一言不发的闷头干饭。
段明瑞察觉到了欧艺涵不太好的情绪，很识趣的没有吵她。
他帮欧艺涵把外套挂在了玄关处的衣架上，又给她倒了一杯鲜榨的豆浆，放到了她手边。
欧艺涵握着豆浆咕噜噜喝完之后，才缓过来劲来。
“网上是不是有很多人议论我，他们说我好的人多，还是说我坏话的人多？”
欧艺涵问段明瑞。
虽然她还没来得及看评论，但从今天早上的事件可以看出，应该有喜欢她的，也有不喜欢她的。
评论区是怎么样的修罗场还不一定呢。
欧艺涵不敢想象。
段明瑞给她的回复倒是挺意外的，他心情不错的说:
“说您好的人多，您的粉丝都超级厉害的。”
听到这个答案，欧艺涵对评论区的评论好奇起来。
她拿出手机，打开那个视频，点开评论区，开始浏览起来:
【哇哇哇！她应该真的是苗总，我昨晚看了她在匿名直播间刷藏宝图的全过程，时间点完全吻合，就连她停下来和身边那个男生说话的空挡时间也吻合！】
【苗总这么年轻吗？看着好小。】
【这是谁家的闺女，这么败家。】
这条评论下一串的回复:
——你才败家！
——你全家败家！
——我苗总爸爸宠女儿不行？
——什么玩意，不喜欢苗总，禁止评论。
——苗总是苗总，扯什么谁家闺女，搞不好我苗总就是年少事业有成呢？不是花的苗爸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