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戍狗那老家伙忽悠了。哎!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逃。”
“还知道我是少主?刚才左口一个龟爷,右口一个龟爷....”
无名没好气的白了龟田一眼,龟田转动眼球,摇晃着脑袋,“不说不笑,不热闹,我们都没几个时辰好活,与其悲伤哭泣着化为灰烬,还不如高高兴兴的坦然面对。”
龟田话音刚落,炼丹炉的炉顶就被推开了,炉口浮现出戍狗那阴森干枯的脸庞,“看来二位聊得很开心。”
“老不死的,以下犯上,戕害同僚,罪不容诛!”
无名当即大喝一声,若非身体被捆仙绳禁锢,他不介意冲上去给这个阴险的老东西一拳,打得他满地找牙。
他这一喝,引起了龟口的强烈反应,大嚎大叫,“戍狗!你枉为银龙圣殿的大祭司,不与民争利,为众生谋福,反而干些死儿绝女,男盗女娼的勾当……”
“丢人丢到你姥姥家去了?”
“赶快把我们放了!!”
“不然,八殿下找来,你吃不了 兜着走。”
无名和龟口破口大骂,一个像打了鸡血,一个像吃了枪药。
只是,自始至终,那戍狗都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仿佛把无名与龟田当空气,当跳梁小丑一般,于他而言,这不过是他(它)们死前的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无名和龟田才口干舌燥的停了下来。
“继续啊?”
“别停下!”
戍狗的嘴角掀起了阴森的笑容,“既然你们不骂了?那么我跟你们介绍个同伴,活跃一下气氛。”
说着,他丢下一物,并哐当一声地把炉顶盖上了。
“呱呱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