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痛？”
林佳佳掀了掀发帘，笑道：“我又不是专业的医生，自然无法解答你的问题。”
说着，她招招手，从桌下拉出一个腼腆的小男孩，道：“或许......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儿子的缘故？”
陈言疑惑的看向陈念，后者小小的身躯一震，旋即懵懂的眼睛飞速旋转开来，竟然化作一对灰色的瞳眸。
而受到他的影响，陈言的双目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变化开来。他的黑色瞳孔高速旋转，不多时便化作了一对棱形眼白的奇形瞳。
看到他的眼睛，无论是林佳佳还是窦清霄都吃了一惊。
林佳佳感慨道：“老天爷，银眼都没有达到的境界，竟然在你失忆的三年里达成了——鬼眼的最终形态，或许......不应该把它称作鬼眼了。”
陈言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在看了那个小男孩一眼后，脑海里翻涌的剧痛史无前例的高涨起来，他闷哼一声，仰头便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