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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话，卫子虞问什么就说什么，那不明显在告诉卫子虞，我很怕你鱼死网破，你尽管来敲诈我吧，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谈，只要能答应的我都不会拒绝。
谈判，不是这么谈的，虽然福源山神没怎么跟人谈判过，但作为山神，谈判技巧对于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困难的东西。
“呵……”
卫子虞看着依旧在端着架子的山神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他并没有对山神生硬的语气感到生气，正相反，他现在心中很开心。
因为山神的语气越恶劣，表明山神越忌惮自己，不然的话，以山神的实力，祂要是能出手，早就出手弄死自己了，哪还会用这么憋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罢了，既然山神大人不想提，那晚生也就不惹人烦了。”
因为是第一次跟山神直接谈判，所以卫子虞也没有咄咄逼人，他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试探山神，他可以慢慢来。
“晚生来找山神大人，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听说有人说山神大人被封印在了此地，而山神大人又掌握了许多道术。”
“而我这个人呢，又对道术有一种狂热的喜爱，所以今日不惜冒险来此，就是想让山神大人能赐教一二。”
说到这里，卫子虞的语气带上了一些威胁，
“不知山神大人，能否赐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