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快人心!倪才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说来也是他良心未泯,听说是自首的。”林春平说完,也是慨叹一声。
“嗯,这事儿怎么也得了啊!”吴时来夹起一片小肚儿,边吃边说着。
喝了口酒,他再大声说:“干坏事儿的跑不了!怎么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对吧?不是不报,时候不到!时候一到,必要得报!”
见林春平略显沉闷,他举起酒杯劝着:“老林,别往心里去了!来,走一个。”
两人再次碰杯,各自喝了一口。
吴时来继续劝着:“你这人哪儿都好,就是心太重!你现在回到学校继续教书,多好啊!说明这事儿组织上看得真真儿的,跟你没关系!你也是受害者啊!”
再低下声,吴时来问:“那孙子进去后,‘撂’出什么没有?”
“他能说什么?那些东西,本就是应该还我的。”林春平说着,还是叹了口气。
停了一下,他再接着说:“听说,这倪才道死扛不撂,无论怎么问,都说钱财物都已经造干净了。哎,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供出来,还能减刑啊。”
两人或者喜怒,或者慨叹着聊着天。
林春平把筷子在桌子上一拍:“算了,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我回头去看看他。”
林弘毅听了,对林春平说:“这事儿既然跟您已经摆脱了干系,无论是恩是怨,就都不要放在心上了。”
林春平点点头,吴时来连连称赞:“就是,这样也就避免有人说闲话!”
说罢,他又拿起酒杯,对林弘毅笑着说:“来,小子,有这句话,跟吴叔叔喝一个!”
林弘毅赶紧推却:“谢谢吴叔叔,待会儿吃完饭,我洗了锅碗后,还要加紧学习。”
林弘雅连忙说:“你去学习,今天的家务活儿我来!你只管好好学习就行了!”
好开心啊!人与人相处,原本就是这样简单的。
真诚的赞美送给别人,忧烦留给自己先去解决。
尽可能帮到别人,不给别人带去烦恼,别人自然也会更加关爱你。
破损的镜子,不可能照出美丽的容颜。
自己先要调整好脸上的微笑,才可以尽可能多地,得到别人的微笑。
家人们围着餐桌,开心地说笑着。
吃完面的林弘毅,礼貌地先行告退后,走出北屋。
太阳还在西南的天空中,但是阳光已经不再那么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