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和奥德里齐也一起笑了起来。
但黄金面具没有一点反应,表情泫然欲泣。
“该死,这面具是教会从一个因蒂斯商人那里获得的,它不懂鲁恩的笑话。”奥德里齐嘴角抽搐地低声抱怨道。
“我来讲一个吧,是因蒂斯王政时期的笑话。”弗朗索瓦微笑着提议道。
“在一场会议上,主持人突然说:下面请永恒烈阳的教徒坐到左边,蒸汽与机械之神教会的人坐到右边。大家或坐到了左边或坐到了右边,除了一个人还坐在中间不动。”
“主持人:这位先生,您的信仰到底是怎样的?”
“那人回答:我是永恒烈阳教徒,但是我是个弯的,众人大惊失色,暗道永恒烈阳教会严令禁止此类事项,这人居然敢当众承认。”
“主持人却慌忙点头哈腰道:原来是王弟殿下,失敬失敬。请快到主席台上来!”
“哈哈哈。”弗尔曼率先笑出了声,随即面具上的人脸嘴角同样勾起,露出了笑容。
见效果明显,弗朗索瓦承担了后续讲笑话的任务,他每隔几分钟就会讲一个因蒂斯风格的笑话,全程将面具上的表情维持在笑脸的状态。
夜晚的奥尔斯纳街,煤气路灯照耀着平坦的道路,绯红之月高高悬挂。
纯黑色的马车停在了不远处的一条小巷中,完美地与阴影融合在一起,隐藏了踪迹。
弗尔曼抱着开了箱的面具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走在最前面,奥德里齐无声地挥了挥手,几道柔和的水流凭空出现,卷着弗尔曼轻松地翻越过街道中间一座豪宅的围墙。
穿过花园来到豪华的房子外面,两盏煤气灯在门外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这个时间段,无论是仆人还是主人早都应该休息才是。
弗尔曼轻轻地将手中的盒子放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