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的人衬衫上压满了褶皱。
脖颈上吻痕清晰可见。
不等姜青栀说话,顾淮年已经递给她一张空白支票,嗓音淡漠,“姜青栀,我们之间没有感情,我也有自己的爱人,所以这张支票你拿着随便填。”
“但我们没领证的事情你不能跟别人提起,并且得扮好顾太太,可以做得到吗?”
姜青栀懵了一瞬,意识到天大的馅饼掉到了她头上。
她不接都对不起这泼天的富贵。
不用领证,不用成二婚就可以轻轻松松拿到自己想要的。
但这副表情却让顾淮年误会她不愿意,拧了拧眉一脸不悦,“那套别墅也会过在你名下。”
姜青栀垂着眸,唇角的笑几乎遮掩不住。
“淮年。”一道嗲得能滴出水的声音从病房门口出来,果然吸引走了顾淮年的视线。
姜青栀不敢迟疑,生怕慢一步这泼天的富贵被截胡,先一步抢过他手头的支票,填上了一笔巨额,‘两亿六千万。’
“好,我答应你。”
顾淮年分出精力揽住柳音音的腰,瞥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点了点头,“明天那套别墅我会过户到你名下。”
“好的,顾先生。”姜青栀给他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
第二天别墅过户,顾淮年带着白月光飞国外出差。
自此她再没有见过那个名义上的怨种老公。
“醒这么早?”男人不知何时醒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眼神深邃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入腹中,连骨头都啃的不剩的那种。
姜青栀才注意到因为自己胡思乱想,大半个被子被踢到脚下,也就是说……
她垂眸看去,脸色瞬间酡红,伸手捂住男人的眼睛,语气娇嗔,“你不许看。”
“哪里我没看过了?”男人握住姜青栀的手指,与她十指交扣,眼神暧昧地扫过她粉嫩的身体。
满是吻痕,到处都是他的杰作。
“不仅看过。”男人顿了一下,粗粝的指腹碰到她的腰线,隐隐有往上移的趋势,尾调上扬,更加暧昧,“还摸过亲过。”
姜青栀脸颊红的一塌糊涂。
有些不好意思。
这男人不仅越来越会了,就连说话都更加撩人了,让她欲罢不能。
持续地沉沦在这场漩涡中。
“乖宝。”男人摸着她嫣红的唇瓣,爱不释手。
忽然急促的铃声打断了两人之间波涛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