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琛渊倒像是没看见一样,事不关己地往外走。
眼看着顾淮年往这边看过来,姜青栀慌不择路地搂住薄琛渊的脖子,仰头深吻下去,唇边溢出细碎的声音,“我们能在走廊里接个吻再出去吗?”
薄琛渊眼里翻滚着波涛汹涌的情绪,忽地,将凑上来的女人压在墙上,以一种绝对性压迫的姿势啃吻着她,恨不得将她吞骨入腹。
姜青栀被亲得意乱情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顾淮年朝着这边的方向走了进来。
她瞬间将脑袋埋在男人的颈窝处,嗓音媚态十足,“我们去走廊拐角处好不好?”
此刻的薄琛渊自然什么都依她,一手掰着她的后脑勺,唇再次紧紧地追随上去,缠绵悱恻。
静谧的走廊里只剩下暧昧的水渍声。
顾淮年走进来时拧起了眉头,刚才他在车里的时候好像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那背影像极了他二哥。
压着一个女人亲得热火朝天,远远地都能看出来两个人亲得天雷勾地火。
顾淮年抿了抿唇,抬起脚往走廊深处走去,刚才那一瞬间,他好像看见那女人身着墨绿色的修身旗袍。
他记得姜青栀……穿的也是这种样式的衣服。
走廊里面空无一人,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一样,他已经产生了两次幻觉了。
在楼上的时候看见二哥在楼下打电话。
在车里的时候又看见二哥压着一个女人在接吻。
难道真的出幻觉了?
刚想上楼去找姜青栀,又再次接到了柳音音的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里藏着一丝怒气,“淮年,你怎么还没来啊?”
“我一个人在机场,你快来陪陪我好吗?”
拒绝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顾淮年应下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想到了答应爷爷的事情,又拨给了姜青栀,忽地,铃声在旁边的卫生间里响起。
他抬眸看去,大跨步走过去敲了敲门,没人开门。
电话终于被接通,女人的嗓音隔着电话有些媚,“有什么事儿?”
“你在干嘛?”顾淮年冷眼盯着卫生间的门,声音冷得出奇,“你和野男人在一起?不说话我推门进来了。”
姜青栀此刻还被男人一手托举在自己怀里,大手肆无忌惮的在她腰间作乱,她抿了抿唇,压着自己跳得极快的心脏。
“你有病吧?”她嗓音里藏着愠怒,“楼上卫生间坏了,我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