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伯淡然一笑,似乎事不关己,他说:“惊天的秘密,难不成是宝藏!”
“这个倒没有!”上官寒回
谢天楠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也不好插话问什么。
上官寒又说:“我猜想是晚秋的遗书。”他对自己的猜测很有把握,于是他从衣兜里掏出玉锁,指着玉锁说:“锁孔里面好像有纸质的东西,只有将它摔碎,才能知道。”
上官寒的眼睛一直盯着老伯,木子幽和谢天楠也如此,都在等待老伯下一步的指示。
老伯没有表现出震惊和狂喜,这出乎上官寒的意料,似乎这一切老伯都心知肚明。
老伯说:“既然不是宝藏之类,我们又何必追究。”
上官寒闻言觉得老伯并非很在意这个秘密,莫非是知道了这个秘密。
“那么这玉锁?”上官寒问。
“既然我送给了这女孩,就是她的了,人世间的事糊涂比聪明要幸福。”老伯用微颤的手拍了拍木子幽的手背。
这事不清不楚,上官寒心里着实堵得慌,看样子老伯不会同意,那么就看木子幽的了。
“子幽,接着!”上官寒旋即将玉锁抛给木子幽,动作之轻巧迅速,根本看不出是故意扔偏。
木子幽没接住,玉锁随即叮当落地,竟然没碎,上官寒略感失望。
木子幽赶紧捡了起来,捧在手心,瞪了一眼上官寒。
木子幽不像上官寒,一不会强人所难,二也舍不得将玉锁毁之。
老伯笑了,这笑声似乎看穿了上官寒,他说:“我已经活了大半辈子,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坟坑,即使这里有晚秋的遗书,我也不能做什么。”
上官寒终于闷不住了,说:“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有个儿子吗?”
老伯又笑了:“儿子!”他把蒙着的头巾揭开,坐在老伯身旁的木子幽吓了一跳,本能跟老伯闪开一小段距离。
老伯口气生硬:“他能接受这样一个爹吗?”
上官寒顿住了,是啊!他都会对自己的父亲是个农民而满腹抱怨,更何况是这副模样的爹。
老伯又把头巾裹上,手都不知道要摆放在那里,胡乱地在身子两边摸了摸,像是在找自己的拐杖。
木子幽有点怕怪自己不中用,怕什么!老伯都可怜啊!
上官寒看着老伯孤苦凄凉的样子,忽然间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并且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瞬间整栋宅子鸦雀无声,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