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血痕。
舒空渡强忍着疼痛,用另一只手给她擦拭额头的冷汗。
苏正文这时也拿着空荡荡的油箱回了车上,见应弦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压低了声音道,“刚才小应拿回来的油足够我们开去D市了,现在回去吧。”
没有人有异议,苏正文便直接发动大巴,朝着体育馆的方向开。
应弦还是死死咬着舒空渡的手,只是力度轻了不少,额头上沁出来的冷汗也少了许多。
舒空渡感觉到她似乎没有那么疼了,手上的疼痛瞬间也消失不少。
一路上还是有些颠簸的,舒空渡护着应弦的头,不让她因为无意识而从座椅上滑落。
怀中的呼吸声逐渐轻缓下来,应弦也不再发抖,逐渐昏睡过去。
五个人出去,四个人回来。
其中应弦还是被舒空渡一路抱回休息室的。
没出去的人看得难受,但却没有询问他们途中经历了什么,而是默默的多做了一些有营养的好菜。
应弦醒来时已经是半夜,整个休息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感觉到嘴里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手上也隐隐作痛。
应弦连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上有没有伤口,但只在小鱼际那里发现一个青紫的牙印。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收回藤蔓后的几秒钟。
那么嘴里的血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