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你醒了?”少昊式的打招呼。
他无暇去关心窫窳此时的脸色,一挥袍袖甩过去几个坛子,对窫窳道:“拿好了,随我去趟天宫。”
窫窳接住,都不用看,凭手感就知道坛子乃昆仑白玉所制。
家,就是这么败的!
可他已经习惯了肉疼。
“这是?”窫窳摩挲着细腻的玉质,略有狐疑地问。
少昊边往神殿外走,不无得意地炫耀:“哦,本君成功酿成沙棠酒的那日你还没醒。”
“祝贺的言语先不急,随我来罢!”少昊催促。
说话间他已走出殿外,挥一挥衣袖,招来一片云彩。
窫窳尚有很多疑惑没来得及问出口,包括少昊此时,这千年难得一见的匆忙来由。
飞上云头,向席云而坐的少昊看去,只见少昊早支好了一方白玉做就的案几,斟好了两杯果酒。
“帝君,一定得用极品白玉做酒具吗?”窫窳盯着少昊手上,质量更为上乘的一套酒具问。
少昊率先擎起一杯,轻轻一嗅,笑道:“不要那副舍不得的表情嘛!玉出昆仑,芝生瑶圃。四海之内谁人不知?”
‘吱溜’饮完杯中酒,少昊啧啧有声:“有好东西不肯展示人前,无异于锦衣夜行。”
窫窳反驳:“昆仑,一向低调。”
拽过一朵白云捏成云枕,少昊懒懒地靠上去,斜睨着窫窳好笑道:“低调?你很快就知道现在并不是了。”
“发生了什么?”窫窳俊脸抽了抽。
少昊玩味地慢吟:“玉出昆仑,芝生瑶圃。”
吟罢,见窫窳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他摇摇头叮嘱:“别藏着掖着了,大气一点嘛,让你拿酒坛就是专门显摆的。”
窫窳只得把刚刚塞进乾坤法宝的几只白玉酒坛,又拿出来捧在手上。自打一觉醒来,他仿佛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那么的,诡异。
于是,整个神都不好了。
白帝少昊在云头边品酒边赏景,两坛沙棠酒下肚,天宫已是遥遥在望。
窫窳打了一个文雅的酒嗝,起身瞧了瞧远方,转头向少昊禀报:“帝君,咱们快到了。”
少昊慢条斯理站起身来,整了整仙袍,扶正发髻之间的白玉簪。
他睃了眼脸颊浮现粉红酒气的窫窳:“昆仑之神不善饮酒,竟是真的。”
窫窳脸色白里透着粉,粉不噜嘟,红扑扑地,还带着一丝黑,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