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温暖亮堂。虽然有些热,但热些比阴冷好太多了。
桑榆再次环顾四周,依旧是熟悉的房间。但这次,床头确实丢着许多件女士常衣,电脑开着,界面霜白,有许多蚂蚁大小的黑色小字,应该还是网文界面。
这和她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时的状态一模一样,但这次是白天,并且窗户没拉窗帘,她在床上醒来。
枕间还带着她的体温,不似上一次那么冰冷。
桑榆在床上没有动,轻轻摁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前两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有没有死?
看起来她像半夜在被人掐脖子,再次醒来时应该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电脑关闭了,窗帘也拉开了,然后她在床上又被人偷窥然后又被掐脖子,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白天了。
仿佛她被掐晕过去,时间一段段跳动,最后来到了白天。桑榆在枕头底下找到手机,指纹一按就解锁了。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的脖子上肯定有不少积血淤青。
桑榆打开相机,然后在相机里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嗯?”
桑榆举着手机,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相机里的自己做着相同的动作——这确实是自己的脸啊?可她记得自己不长这样……
想来支线剧情性质算不上太强,不像主线,不太基于现实,所以要把人拉进来完成支线,就像当初申请进夏仲所在的支线那样。
如此想着,自己换了一张脸换了一个壳子,似乎也就正常了。毕竟真正的桑榆可不会忽然出现在这个房间里。
把这个突然砸在她脸上的问题解决之后,她微微抬了抬头,脖颈上一片白净,什么都没有,连那个蚊子包都没有。
这几乎可以帮助桑榆排除第一个想法。那么她所经历的这些,便有更大的可能是梦了。一场连环梦,连着死两次,醒两次才醒过来的噩梦。
桑榆沉思道:“如果是噩梦,那那个人是谁?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正处青少年年纪的桑榆记忆力不算差,而且她惯会在打招呼时去看一个人的脸,既是礼貌,也是为了防止下次看错人打错招呼,平白给对方增添尴尬。
桑榆在记忆里搜罗了一阵,万分肯定,那个男人她绝对没有见过。旋即她一拍额头,想起来自己现在套了个陌生的壳子,这壳子原来的主人应该认识,桑榆不认识,似乎也挺正常的。
发呆看片刻,桑榆探着脑袋再把四周仔细看了看,确定真的不会突然再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人之后,小心翼翼爬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