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良极将手中的旱烟含着,‘咕噜咕噜’吸了几口,然后缓缓道:“我自幼好武,凭借天下无双的偷技和暗窥之术,便阅天下武学秘典,对各门各派的了解,各黑榜高手无有出其右者。在听闻朱元璋召集天下高手编写了一部‘道藏’后,我曾经闯入皇宫想要一睹为快。”
“本以为凭借我的独门轻功,应该风险不大,哪知得过禁卫,却过不了影子太监这一关,尤以其中一个老太监,功力之高,直追曾当朱元璋以前的贴身侍卫鬼王虚若无,眼看老命不保,那带头的老太监竟放我逃走。事后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才从他们惊人的武功找出线索,想到他极有可能来自‘净念禅宗’的人,看着我恩师凌渡虚的关系,又知道我只是手痒想偷东西,才放过我。”
“所以这天下间能习得‘道藏’定是皇室之人,再以海量资源辅助其者,那必定又是朱元璋极为喜爱之人,你的身份只有是:皇太孙朱允炆!”
“天下间胆敢闯皇宫的不少,但是当着我的面还敢直呼洪武皇帝名讳的,却只有你一个!”
“嘿,你还急眼了。”范良极不由分说,口一张,一口箭烟刺往宁缺而来。
宁缺这次什么反应没有。
烟箭射在宁缺身前三寸处,分作两股,河水分流般绕过宁缺的身体,再合成一股。直往后方的断墙去,半缠烟也没有散乱,非常好看,又怪异无伦。
范良极脸色一变,这股烟箭结合着他一口精纯的真气,连精铁也可以洞穿,对方竟动也不动,借物传力,以卸劲化解。而且对方的功力较之前的交手竟又有了新的突破,这份悟性,怎不使人骇然。
范良极喝道:“好!”拈起手中旱烟欺身贴向宁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