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景勖存心情明显不错,以往这种电闪雷鸣的天气,他都会阴着脸坐在沙发上看新闻,加之腿疼,更是喜怒无常,手边一有什么东西拿来就往地上砸。
蒋一饶拿毛巾擦着餐桌,她想起下午周医生说的话,心里对景勖存就又多了几分惧怕。
她偷偷瞧过去,景勖存靠在沙发上,戴着眼镜专注看着报纸,嘴角含着笑,满脸写着得意,他就是这样自负的男人。
蒋一饶手上的动作渐渐的慢下来,直到景勖存忽然把目光一转,又盯上她,她才冷不丁的抖了抖睫毛,低头摆弄着桌上的兰花。
景勖存用食指敲了敲桌面:“你过来!”
蒋一饶就想没听到一样,扭头就往厨房走。
“过来,别装耳聋。”
她气愤的把抹布一甩,转身看着他:“我又不是你的保姆,凭什么你说让我过去我就过去。”
景勖存目光变得狭长,歪嘴一笑问:“你刚才看什么?”
蒋一饶尴尬的回了句:“你管我看什么。”
他身体微微前倾,不怀好意的说:“不会是被我专注的样子迷倒了吧。”
cao!(一种骂人的语气词)
自!恋!精神有病的人,谁会看你!别人躲你还躲不及!
蒋一饶乐呵,这么说的:“其实我是在帮你看面相。”
他饶有兴趣的问:“怎么样?”
蒋一饶怀抱双肩,得意抬了抬下颚:“眼神走脱,无病亦忘,可能意外横亡,命不久矣。”
“可有解法?”景勖存故作紧张。
“少做缺德事。”
景勖存笑而不语,抖了抖手里的报纸,继续拧着眉看了起来。
——
蒋一饶到剧组的时候,没想到景勖存也来了,她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儿。
大家都停止了手里的工作,齐刷刷的看向自己,以及孟知之一脸不悦的神情。
她半犹豫的走了过去,没理景勖存,先跟马导打了个招呼。
“我们今天……”她本来想问马导今天拍室内还是室外,没想到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景勖存打断。
景勖存忽然伸手把她捞了过来,终于开了口:“她请七天假。”
???
蒋一饶猛地抬头惊诧的瞅着他:“景勖存!你凭什么……”
景勖存赶紧按住她的头,一手自然的攀上她的腰肢,继续说:“最好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