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兴又说需要筹集粮草、修筑城墙,上虞县令皱了皱眉,这件事需要一些时日,他还急着回家收拾金银细软,就把官印递给谢兴,哎呦一声,捂着肚子,“谢老弟,本官顿感腹中剧痛,应是今晨吃坏了身子,官印你且拿好,一应事情你来操办,我先行方便!”
说着,上虞县令就捂着肚子,面色痛苦,弓着身往外面走去。
谢兴下意识接过官印,随后立马抓住了上虞县令的胳膊,往回塞官印,“县令大人,这可如何是好,官印岂能随意送人,你且收下,等你方便后,我二人再行商议!”
上虞县令听到谢兴的话,眨了眨眼睛,你还想再行商议?我人都走了,你和谁商议去!
“哎呦,谢老弟,我也是初任县令,本就没有心得,又遇到孙贼反叛,实话不瞒,我现在心乱如麻,根本不知如何是好,我观谢老弟内有大才,办事有条有目,此事凭谢老弟独断!”
说着,上虞县令再次“哎呦”一声,余音绕梁,不给谢兴说话的机会,弯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谢兴见上虞县令似乎耽搁不得了,知道对方心急乱了分寸,等对方回来之后再将官印归还。
可是,有些人,一旦离开,就再也等不回来了,谢兴左等右等,始终没见上虞县令回来,军务紧急,只好越俎代庖,拿着官印吩咐差人先去办差。
事情安排完,谢兴见上虞县令还没有归来,把官印放到县堂桌内,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