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淡淡地看向陆飘飘,冷冷一笑,声音淡漠地没有一丝感情:“怎么?姑娘不想做妾,难不成还想做刘怀礼的妻子不成?”
陆飘飘此时还是用被子子遮着身体,被子下面是她光,裸着的身体,而站在那里的吕容娘和那个明华郡主一身的锦衣华服,头上戴的发饰并不是多么鲜艳夺目,却趁得她们一身的风华,便是不说话,两人都透出一样高不可攀的气势,衬托的此时的她越发狼狈了。
吕容娘就那样淡淡地看着吕飘飘,好像她是什么脏东西或者臭虫一般,就是那种淡淡的,高高在上的目光,深深刺痛了陆飘飘的敏感神经,她最讨厌这样的目光了,如果可以,她真想挖出这种高门贵女的眼睛,让她们看不起人,生下来都是个人,为什么要分个三六九等的,她长得这么漂亮,却只能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和刘怀礼私会。
她不甘心这样一辈子屈居人下,不甘心同样是刘怀礼的女人,为什么她就要隐在背后?上不得台面,这个大家小姐就能是刘怀礼常常带出门的妻子。
她心里早就形成了一个计划,一个可以完美代替吕容娘的计划,可是,还没等到实施,她和刘怀礼的事情就被吕容娘发现了,还要把她抬进刘家的门做妾。
陆飘飘怎么甘心?她心气极高,怎么甘心在吕容娘手底下讨生活?小妾说的好听点是半个主子,说白了就是伺候老爷太太的奴才,下贱胚子,每日晨昏定省的要给当今主母请安,吃饭的时候还要站着伺候吕容娘,自己将来生下的孩子就是庶子,连叫她声娘的权力都没有,只能叫她一声“姨娘”,却要唤吕容娘这个当家主母为“母亲”。
与其被抬进刘府做妾,她情愿还像现在这样单独住在外面,只要刘怀礼经常到她那里过夜就行了,以她的美貌和手段想要笼络住刘怀礼根本就不难,何必要到刘府去看人脸色。
想到这里,陆飘飘抬起泪目,盈盈看向吕容娘:“夫人,你误会我了,我何德何能能够成为刘郎的妻子,我不想到贵府去破坏你们夫妻的感情,我只想在外面过自己的日子。”
吕容娘轻轻一笑:“呵呵,不想破坏我们夫妻感情,你们刚才是在干什么?盖着被子纯聊天吗?”
苏兰辰听着这对话,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惹得陆飘飘那盈盈泪目看过来,苏兰辰忙摆摆手:“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来看戏的,实在是你们的对话太搞笑了,我才没忍住笑的。”
陆飘飘幽怨地问道:“敢问郡主,究竟哪里搞笑了?”
苏兰辰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