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酒量也禁不住如此的快酒。
片刻之后,老人伏在一旁的石台旁酣然睡去。只是嘴里依旧在念叨着,“老头子这辈子如今只剩下两个心愿喽,一个是看着我家妮子出嫁,一个就是想再见见段校尉,亲口和他说上一句,当初勇字营的李平如今过的不差,不用他再惦念。”
屋外风吹,堆起的篝火明灭不定。
佛坛上,早已没了金漆,只剩泥胎的佛陀低眉垂首,无悲也无喜。
刘备将酒坛中的最后一口酒倒进嘴里,接着长出了口气。
辛辣,却也痛快。
“备听司马公所言,延之有大才。不如寻人之后与备一同西去,同去雒阳如何?”
高顺仔细打量了刘备一眼,缓缓摇头,“刘君是汉室贵胄,又将是卢公的高徒,顺一匹夫,高攀不起。”
刘备没有继续多言,而是拿起高顺放在手边的那壶酒水,直接起封喝了起来。
他望了望关羽,又望了望高顺,笑道:“此生能得一醉不容易,延之不饮酒,可惜了。”
大殿之外,风雨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