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喝了口酒。
“你俩可咋整------”艳华叹了口气。
“跟你说艳华,就是开饺子馆的时候他拿的钱,现在说不过的话有些说不过去,再说我燕子也不是那样人,不能过河拆桥。要不然早走了,就那样的谁能跟他过一起去。”燕子发着牢骚。
艳华把一个饺子放进嘴里慢慢吃完,然后笑着对燕子说:“你家老冯就是小心眼儿,嫌乎你跟李万山说他不同意开分店,觉着没面子。你也是,跟李万山说啥,人家是老哥们儿,保证替老冯着想。”
燕子说:“我说的都是正事------”
“嗨,一人一个想法,在你这是正事,在人家那可能就不是。跟你说老冯今年五十六,他想的和你想的不一样。
你想的是开饭店做买卖,他想的是找个伴儿陪着过日子,能一样吗?另外跟你说,男人就是个孩子,看着在外面耀武扬威的,到家就想让老婆当孩子似的惯着。没听人家说,老爷们儿在外面生龙活虎,回家就是无脊椎动物,生活不能自理。”
燕子被艳华的话逗笑了。
“和人家过就别总想着让人家听自己的,我说的没错。看那孩子没,你越不让干啥他偏干啥,老爷们也这样。跟你说我还不让老邓在外面找女人呢,他不也找了------”艳华说到这停住了,心想咋还说到这事上了,为自己的这个举例说明感到非常失败。
这倒把燕子的心思引到她身上来,好奇地问:“对了,我一直想问你是咋原谅老邓的?要是我保证不原谅,立马离婚。”
艳华说:“离婚有啥好处咋地?过这些年了------也说不上原谅不原谅,看他一个人做饭吃挺可怜的-----嗨,也就恁地了。”
“我就做不到你这点。”燕子说。
“咱俩性格不一样,跟你说吧,我现在悟出一个道理,饭店赚钱需要经营,家庭过好也需要经营。啥都需要投资,要不然就经营不好。”艳华说出一句很富有哲理的话。
燕子把艳华的话在肚子里合计了一下,觉着有道理,于是说:“按你的意思我就听老冯的,不开分店呗。”
“嗨,想哪去了,得把饭店和家分开。跟我学,我很少和老邓说饭店的事,没看最近到四点我就回来做饭吗?老邓愿意吃家里饭菜,我就给他做,叫他吃口热乎的,不让他感觉这一开饭店就不管他了。”艳华说。
“那是你耐性好。”
“咋地,开饭店还不要老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