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头、三丫头和五丫头都闲着,叫她们三个来陪着我。”
陈妈妈脸色微变,把惊得跳到嗓子眼的心又咽了回去。
老安人疼爱孩子们,除了前两天为了留下林氏母女,做戏生病引得沈清兰天天来陪护,这么些年来,可从来没有过让小姐们伺候的先例。
这么做,自然是有明确原因的。
沈清兰从林氏那听了个来龙去脉,默默无语。
林氏还是带着气,“霍家虽然有两个习武的,但也都是识文断字的,怎么教出这么个东西来,见我不同意,还想闹出绯闻来施压,真是无耻!”
赵妈妈和几个丫头在旁边,也个个气得竖眉瞪眼。
林氏自个愤愤会儿,交代下去,让她们有意的去将霍立认罪的事覆盖原本流言,都安排下去后,才叹道,“今天多亏了老安人主持大局,才把事态及时控制住。”
闻言,沈清兰沉闷压抑的心情稍好了几分,这段时间,母亲和祖母之间的关系似乎越来越缓和了,她已经不止一次听到母亲念叨祖母的好。
“母亲……”沈清兰轻唤,当林氏诧异看她时,却又不再说了,摇摇头,意思是没事。
其实有事,她心里仍不安宁,霍立认了罪?真的是他不择手段把脏水泼出去?她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至少,不全是这样。
沈清兰脑子里乱,一时想不出原因,又没有证据,只好按住不说。
……
六安瓜片续了一次又一次,他坐在上次自己坐过的位置,假装对面仍然有个人。
李白还能对影对月,自己倒好,对着幻觉?这么一想,卫长钧自己低头失笑。
直到暮色以极快的速度把整个分宁包裹得严实,伙计也很伶俐的把灯点上,薛扬才回来。
“妥了,将军,霍立果然如您所料,一五一十的照办了,外头那几个空穴来风嚼舌头的家伙,属下也收拾了。”
卫长钧点点头,将已经凉透的半杯茶一饮而尽,仿佛有些留恋的放下杯子,“走吧。”
天光早已遮得严严实实,只漏出稀薄的光线,与街边、屋檐的雪相呼应,冷清清、幽凉凉,他踩着已经僵硬的雪地,心绪纷乱。
陆府侧门外,他于数丈之外止步,眯起眼睛望着门口的两人。
一个衣饰艳丽的女子站在那里,一手捂脸,像是在哭;像是拽着另一人的衣袖,除了隐隐约约的抽泣声,听不到女子在说什么。
只是那“另一人”,熟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