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他尴尬的松手,手心一空,失落涌上。
卫长钧低头看手,“从军需要,略知些皮毛。”
沈清兰大窘,军伍中的医术多是处理外伤吧,自己这个……怕是不会,转念又想,不会才好,要不然,刚才被他握住,万一看出我是因为那什么原因,多不好意思啊。
“子渊,我走了。”她满脑子乱麻,加上肚子越来越疼,不再多话,抓着碧玉匆忙离开。
“我送你回去。”
沈清兰摇头,没再说话,上次陆新明以见沈之铭为由赖着送她,结果惹出一堆闲话,霍立闹出来的风波还没落定,她自然小心翼翼,不要再落人口实。
卫长钧想喊,终是没出声,直到人走没了影,到底不放心,追了出去。
伙计在后头问,“卫三少爷,您这是要走了?”
卫长钧头也不回,“不,一会就来。”
他在稀稀落落的人群中很快找到沈清兰,但没有走近,又焦急、又彷徨,近乎失魂落魄的跟在十余丈之后,茫然思索前头那女子究竟怎么回事?
沈清兰在街头上了车,怕颠簸得肚子疼,特意吩咐车夫稍稳一点,卫长钧仍没止步,好在他腿长步子大,又习惯快走,竟然没被马车甩下。
一直目送沈清兰进了沈府。他才沮丧而担忧的踟蹰而回,头一次后悔不该派薛扬离开,要不然也能让他去打听打听。
“卫三少爷,你怎么在这里?”身边一辆马车经过,忽又停下来,车窗里弹出个女子来。
卫长钧目无神色的瞟了她一眼,“杨小姐。”举步又走。
杨念君委屈的喊,“卫三少爷见我就走?”
卫长钧停步看她,脸上没有笑容,“这话不妥,我与杨小姐没有交情,且男女有别,大街上偶遇,点头招呼是看在闵将军的面子上,为何不走?”
杨念君怔怔的,半晌才哭起来,可这时候,卫长钧已经走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卫长钧连她的哭声都听不到了,更没有心思再去想她,又回到茶楼,伙计依着他的话,客人未走不能收拾,雅座里依然还是刚才模样。
他没再落座,明明沈清兰来之前,他也是一个人,还算过得去,但是她来了又走了,这屋子就显得格外冷清空旷,再清雅芬芳的茶也没了滋味。
他转身要走,突然目光一顿,落在沈清兰刚坐过的椅子,夕阳从窗口斜进来,映出椅子上一抹淡淡的血渍,他一下子傻了。
他盯着那不甚明显的血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