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削,不由得为之心疼。
她虽这么说,沈之铭却没当真,知道她特意过来必定是来找老安人的,说了几句“多保重身体”的话就离开了,老安人也没挽留,只是在他出门之际轻轻叹了口气。
“祖母,怎么叹起气来?莫非是不欢迎兰儿过来?”沈清兰猜出她亦是心疼孙子,挨过去撒娇。
老安人摸着她的头,笑道,“你这孩子……不听话,是不是丫头们都拦不住你了?稍微好一点就东跑西跑?我正想着一会过去看你呢,你倒自己来了。”低头来看她脖子。
沈清兰扯着纱棉笑,“我哪也不去,只来陪祖母说说话,您瞧,我的围巾好看不好看,若是绣些花儿,就更好看了。”
“……”老安人轻轻摸她脖子,将又一声叹息咽回肚子,“好看,好看,若是绣花,叫丫头们去做就是,你不能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