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
翌日请安,沈良已经出去,林氏一脸倦容,可见昨夜没睡好,心情也不太好,沈之逸和沈之潇一左一右的陪着,沈之逸每安慰母亲几句,就看一眼弟弟,沈之潇就低着头,垂头丧气。
沈清兰一进来,沈之潇就眼睛一亮,催着沈之逸,“大哥,时辰不早了,再不出发,早课要迟到了。”
沈之逸则道,“迟到也是为尽人子之道,你还分不清轻重?”
沈之潇被兄长不太严厉的责备,又低下了头。
林氏摆手,“你们俩去吧,兰儿在家呢。”
沈之逸这才点头,又叮嘱沈清兰多陪陪母亲,才和沈之潇离开。
沈清兰挨到林氏身边,给她捶着腿,轻声轻语的说道,“母亲一大早就精神不济,想来是夜里睡不安稳,是二哥又淘气了,还是父亲惹您生气了?”
林氏拍着她的头,烦躁的叹气,“也不知道沈家冲撞了哪尊菩萨,引来这么个甩不掉的包袱。”
沈清兰知道她说的是梁氏母女,“我听说,梁太太昨天去给父亲辞行了?”
“哼,辞行?她哪里舍得辞行?”林氏的气往上顶,“我们又上她当了,早知道这样,索性昨天白天狠狠心,叫她们立即走。”
“那她们什么时候走?”
“谁知道?反正现在是走不成了。”林氏气恼不已。
原来,昨天沈清兰离开后,梁太太和女儿一合计,又出一计,她叫秋叶去大门口等着,沈良一进门,她就立即赶过去,捂着脸痛哭,说女儿被人羞辱,暗示林氏要挟她息事宁人,不然就离开沈家,她没脸再呆下去了。
沈良听了大惊失色,赶紧先挽留住她,再来找林氏问详情。
他风风火火而来,一开口就是,“梁小姐出了大事,还没弄清楚,怎么能赶人走!”
这话简直就是一把火,顿时就把林氏点燃了,于是,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争论起来,最后,事情不了了之。
梁氏母女呢,又理所当然的住了下来,只是卖了红芍了事。
林氏叹气,“你二哥像极了你父亲,浑不知人心险恶,只一味的良善,我想一想就来气,你父亲在申州一呆就是十几年,每天早出晚归的,兢兢业业,却又如何?人人得以升迁,偏你父亲毫无动静,他也不生气……罢了罢了,朝廷的事,咱们不议论,可这梁太太母女算怎么回事?”
沈清兰又想起沈之潇口中的梁婉然,劝道,“只怪她们太不知廉耻,一个人不知有几百张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