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嫌恶她,再看她那双装模作样的表情,只觉得恶心至极,扭头到一边,理也不理。
梁婉然心中又是一凉,知道自己又断一路康庄大道,无奈之下,只好一咬牙向沈良扑去,抱住他的大腿就切切痛哭,“沈伯父,自从我见到您,我就把您当成我的亲生父亲一样尊敬,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想留在您的身边,您就让我……”话没说完,就被碧玉和翡翠一齐用力,扒了下来。
沈良冷着脸后退两步,像避蛇蝎似的避着她。
这下子,梁婉然彻底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真容,不可能再被包容,也不愿再装了,冷冷一笑,从地上爬了起来。
“沈家人都是铁石心肠,无耻狠毒!除了欺负一个弱女子,还能如何?我说错了吗?沈小姐与宜威将军珠胎暗结,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怕被传出去,就想拿我来开刀,哼哼……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善待我母女,我便将这丑事瞒下来,要不然,鱼死网破!”
沈良和沈之潇都气得青筋鼓起,沈之逸却是越来越冷,连打也不打了,吩咐碧玉和翡翠把她拖出去,“先禁足在那小院中。”
无论如何,她们母女是以客人的身份住进来的,就算犯了罪,没有经过衙门堂审,也不能直接说“关押”,但为了隔离,禁足是必须的。
梁婉然哪里肯,大吵大闹,沈之逸毫不客气地从衣架上随手取了一条丝巾,团一团,塞进她嘴里,堵住了她满口脏话。
碧玉和翡翠一左一右给她拉了出去。
屋子里静下来。
沈良长叹一声,“都怪我善恶不分、妇人之仁,才留了个祸患在家,如今闹得家宅不宁,骑虎难下,更是让兰儿受了委屈,这都是我的错啊。”
沈清兰垂首不语,心中潸潸,更多的是对梁婉然白眼狼的愤恨。
沈之逸沉声道,“父亲别担心,此事我来处理,绝不许一句有损兰儿的闲话传出去!”
沈清兰忍不住惊眼看兄长,她一向知道兄长才华横溢、交友甚广,性情洒脱,如清风过竹,飒飒朗朗,却也是第一次见到兄长出手狠厉、决断利落的一面,一时茫然。
沈良点点头,又想起一事,拧眉看沈清兰,“兰儿,宜威将军昨天来找你做什么?”
“……”沈清兰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解释?说起来,这确实是个分辩不得的难堪事。
谁知沈之逸已抢着回答了,“此事是儿子思虑不周,是儿子让子渊来找兰儿的,所以,是儿子害了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