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子渊和世子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你的选择不同,将来的人生也会全然不同,其实,我心中一直左右摇摆,不过,兰儿既然坚定了选择,我这个做哥哥的,必定尽力成全。”
沈清兰低头不语。
沈之逸又道,“子渊前段时间很忙,要联系上不容易,何况,国事与家事有缓有急,我也不能措辞太急,说实话,子渊能这么快赶过来,也是出乎我的意料,有他在,接下来的一切就都好处理了。”
“他……他和公主的婚事……怎么样了?”沈清兰对此耿耿于怀,不是嫉妒,是担忧。
“我没细问,但子渊说已经处理好。”
沈清兰悄悄把心放进肚子里。
到了方家,兄妹俩分别被迎进内外院。
方茹音一见她就冲上来抱住,两人都眼圈红红,久不言语。
最后,还是碧秋打趣着将两人拉开,“哎哟我的小姐,您可别哭了,知道的呢,说您和沈小姐姑嫂情深,舍不得分开,不知道呢,还以为沈小姐过来砸场子,把您给打哭了呢。”
一句话,惹得满堂大笑,两人也就松开。
方茹音瞪了丫头一眼,“你这妮子要不得了,索性跟着沈小姐走吧。”
沈清兰接过话笑,“嫂子哪里是说让碧秋跟我走呢?其实是让碧秋跟着我大哥吧,这样也好,放个贴身人看住他,免得他去了京城,被京城的灯红酒绿勾走了心。”
于是,在又一场哄笑声中,沈清兰被方茹音追得围着院子跑了三圈,最后,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勉强和解。
携手入闺房,絮絮又叨叨,说长道短,千言万语,都是对彼此的叮嘱。
方茹音道,“会州虽然辖区比申州大,城里也热闹些,但风雪气候比不得申州宜居,到了那边,你可不要只顾着爱美,三天两头的生病。”
沈清兰反笑,“申州虽然宜居,但相思也能成疾,你也要保重身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彼此又赠了礼,方茹音想托沈清兰带点东西给沈之逸,又说不出口。
沈清兰看出来她地心意,笑,“你们之间早就互赠了信物。”
方茹音困惑,“我哪有给他……给他东西?也……也没要过他的东西。”
沈清兰扑哧一笑,拿手指点了点她的胸口,问,“你脖子上挂着什么呢?”
“不是你送我的……”方茹音迅速将坠子掏出来,再对上好友戏谑的目光,接下来的话就不用问了,已经尽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