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博得好评,心里自然是欢喜之至,面上不敢表露,谦逊地回答,“父亲常言:为臣忠为基,为官民当先,既然城门起战事,父亲身为别驾,自觉要为满城百姓分忧。”
掌柜听了,既是唏嘘,又是盛赞。
一番客套过后,掌柜退出,两人开始欣赏首饰,首饰风格明显分为两类,一类是典型的会州粗狂、朴质,另一类则精雕细琢、华丽富贵。
徐嫣芸对其中一支金凤朝阳的步摇爱不释手,捏在手尖翻来覆去,又递到沈清兰面前,“沈姐姐你看,这只金凤雕得真是精巧。”
沈清兰凑过身去欣赏,也忍不住称赞,大多金饰都富贵逼人、金芒耀眼,尤其是一整只凤凰这样的用料,好看则好看,但难免显得俗气,尤其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戴着,会压不住气场,这支步摇设计得略显不同,凤凰虽是筝头整尾,但头冠、双翅与三翎一改通常的金块雕刻,而是镂成金线,显得轻灵飘逸,凤头高昂,一枚东珠噙于喙尖,又被飘翎轻掬,光泽莹白温润,将旁边的金色压制几分,使得整支步摇华美精致,而又典雅端庄,的确堪称极品。
“确实精致,你眼光真不错!”沈清兰由衷的称赞。
徐嫣芸正要说话,忽闻门外传来声音,“徐小姐,二公子来了。”
沈清兰一愣,另一个清雅动听的声音又响起,“嫣芸!”
徐嫣芸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喜形于色,像个孩子一样嚷起来,还准备跑去迎接,“二哥!我在,进来呀!”
沈清兰闻言大惊,一把拉住她,低声道,“嫣芸,男女有……”
“啊?”徐嫣芸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把沈清兰给忘了,一时尴尬,“这……我也没想到,不过,我哥不是外人,他很好的,他……”话没说完,门已推开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站在门口。
沈清兰扭头去看,两人对视,都怔住了。
沈清兰绝没想到徐家次子徐鸣玉与妹妹徐嫣芸长得完全不像,徐嫣芸的身量在女子中绝对属于个高的,五官平凡且略显硬朗,谁知她的兄长竟生得俊俏艳丽,雌雄莫辨,身材修长,那么往门口一站,好似一朵花开。
会州边境之上,一个男子,竟然长得让女子都能自惭形秽,这也太逆天了。
沈清兰心中慨叹,无论如何,人已经进来了,对方好歹也是判司家的公子,自己不能失礼,只好起身行礼。
徐鸣玉略显尴尬的收回目光,也标标准准的回了个礼,“不知小姐在此,多有冒犯。”后退一步,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