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块玉珏取了下来,放到桌案上,“我就将这个给他,但你们要是作不出来,那就要给我们每个人道歉!敢不敢赌?”
“要大声的那种!”有人补充道。
吕延阳嗤了一声,“你那玉珏,我还看……”
赵晋一把拦住吕延阳,他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个玉珏的质地非常好,是翡翠,要是没有看错,还是冰种翡翠,仅次于玻璃种。
“赌。”赵晋抬头看向黄巍东,应了下来。
旁边的吕延阳呆了呆,“兄弟,这,这哪一个都不容易啊?”
“你要是想要这玉珏,我有不少,送一个给你都没事。”
赵晋:“……”
“放心。”赵晋皮笑肉不笑地道。
吕延阳摸了摸手臂,怎么感觉凉飕飕的,他还想说什么,却听见吴昊出声。
“延阳,不防让这位公子一试。”
赵晋闻声望过去,对上了吴昊探究的视线,笑了笑。
“行吧。”吕延阳小声嘟囔,“这不是怕他们趁机笑话我们吗?”
前面的黄巍东几人见赵晋应了下来,还想耻笑几句,就听见的赵晋微沉的声音。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几人都愣住了。
吕延阳喃喃道:“这说的是什么?”
吴昊望向赵晋的目光里也诧异不已,只是他的表情依然不变,还是一副冷淡的模样。
至于原本想要耻笑赵晋的黄巍东几人,完全说不出话来。
赵晋但笑不语,他以前读大学的时候,读的可是文科,只不过后来生活所迫,转去当了兵,之后又做了特种雇佣兵。
虽然他是作不出什么顶好的诗词和对子,但是他记得的多。
刀口舔血的日子并不好过,见血多了,对人也会有影响,那时候赵晋做了特种雇佣兵后,又总是孤身一人出任务,这种日子久了,都觉得要发疯。
后来他就捡起了大学时的小爱好,时不时看点古文诗词这些来缓一缓。
黄巍东扯了扯朱琢语的衣服,小声道:“你对不对得出来?”
朱琢语沉着脸摇了摇头。
这会在一个离朱琢语比较近的中年男子突然出声,“小兄弟这对子作得可真好!”
赵晋笑了笑,“谬赞了。”
他看向黄巍东几人,“既然你们对不出来,那我就赢了?”
黄巍东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