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手执杀威棒立在两侧。
“徐勇申!”赵晋一拍惊木堂。
“你可知罪?”
徐勇申直挺挺站着,“下官不知赵大人所谓何罪?”
在牢里,徐勇申此前的消息几乎都是全靠陈进传进来,可林然一事后,陈进放弃了徐勇申,自然就不会再将消息传入。
以至于现在徐勇申根本不知,这一切已经悉数败露。
“不知?”赵晋神情冷峻,“你对谢柔先奸后杀,证据确凿,还想狡辩?”
“下官不曾做过此事,赵大人凡事可要凭证据,证据确凿?不知赵大人所说的证据是什么?”
站在徐勇申旁边的谢连攥紧了拳头,忍了又忍才未直接出手揍一顿徐勇申。
而站在公堂侧边旁听的谢全桉与谢夫人斥骂道:“你这贼人!罪恶滔天,现在竟然还在狡辩!”
“你就不怕半夜柔儿回来找你索命吗?!”
徐勇申心中不屑,已经死去的人,如何能找他算账?无稽之谈。
“谢家主,谢夫人,可莫要胡言乱语,诬陷朝廷命官,这罪名,你谢家可担待不起。”
谢夫人气极,捂着胸口还欲与徐勇申争辩。
谢全桉按捺下自己夫人,朝徐勇申厉声喝道:“胡言乱语?那待会徐大人且看看,究竟是谁胡言乱语!”
斥完仍不解气,谢全桉又一连骂了徐勇申足足一刻钟。
徐勇申本就心虚理亏,争论不过正气头上的谢全桉,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缓了缓,正想喝骂回去。
“肃静。”赵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惊木堂,制止了两人的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