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痒难受。
众多士子一直关注着赵晋这一块地方,突然喧哗起来,更是引得他们好奇。
一问之下,方知赵晋对出了一个绝妙的对子。
之前隐隐有传言,赵晋的文采不错,只是众人从未听过赵晋从诗词,始终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今日一观,何止是不错?
白衫士人突然大声道:“承蒙各位赏脸,我们不如就以方才的对子中的水与木,作诗词可好?”
“今日宴会中的所有诗词,悉数会记下传颂!”
赵晋这才知晓,原来这白衫士人就是办这场宴会的人,连庭。
“好!”
能够令自己的诗词作得以传颂,所有人几乎铆足了劲。
一首又一首诗或者词被人吟诵而出。
或平凡,或惊艳。
此处已然成了文人争相斗艳的舞台。
“郡守大人不若也作一首?”
原本作壁上观,欣赏众人词作的赵晋忽然被人叫住。
微微怔愣后,随即拒绝,“不了,本官并不擅长诗词。”
众人却是不信,赵晋能够作出如此对子,文采必然厉害。
连庭佯装不满道:“大人明明文采秀美,怎么如此妄自菲薄,不愿作诗词一首?”
“实在是不擅长此道。”赵晋笑着,依然拒绝。
见赵晋这般油盐不进,连庭眼珠子一转,想出一个好办法。
“今日在场的所有人,至少要作一首诗或者词作。”
这是不让赵晋逃了。
赵晋摇头苦笑,对上连庭带着狡黠的眼神,又忍不住失笑。
他沉吟了一下,道:“东风扇淑气,水木荣春晖。白日照绿草,落花散且飞……但恐光景晚,宿昔成秋颜。”
这是一首颂春的长诗。
白衫士人低头品味几句,不由笑道:“大人明明才华卓越,偏偏言不擅此道,若不是草民坚持,只怕今日真的被大人糊弄过去了。”
赵晋摸了摸鼻子,一时无言,他总不能说,这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诗作。
赵晋此诗一出,而后再无人敢作。
金玉在前,倘若不能胜之,只怕自己的诗词会被衬得一文不值。
突然,一个青衫士子站了起来。
“在下不才,方才想到一首诗,只是与水、木无关。”
士子长得清俊,只是有些过于瘦削,身上的青衫也能明显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