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苏走到了二楼的走廊处,就看见了还在不停和保卫员正在解释的瞿二叔:“你看,这里头住的真是我亲侄女!”
这一次瞿二叔动静很大,牵家带口地过来了,底下无一人不在用仇视的眼神瞪着她。
不好的预感在瞿苏的心头油然而生,她毫不留情面:“安保,这些人我不认识,直接拖走吧。”
瞿二叔还没开口,身边的女儿瞿元琴就嚎了起来:“瞿苏,你一个都快要跌下枝头的草鸡,哪里还有脸装得这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难怪平日里要你帮家里什么小忙,你都不肯……原本以为你是真清高,现在看来你只怕连在朗先生面前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吧?”
“一个抓不住男人心的废物活着干嘛。”瞿元琴眼神中几乎淬了毒,当年如果不是瞿苏费尽心机抢了她的婚事,朗太太的位置本应该是属于她的!
自那以后,瞿元琴每次看到瞿苏都恨不得吞肉喝血,可又顾及对方夫家,只能伏低做小,如今可没那么多忌讳了。
看着面目狰狞的少女,瞿苏又还有什么不明白?
不知道什么风言风语传到了他们一家人耳朵里,居然有脸跑过来找她兴师问罪。
瞿二叔比自家女儿多了几分理智,在她开口质问时还伸手拦了拦:“苏苏,你别听你堂妹胡说八道,她年纪还小,不懂是非,但我知道你的本事呐!”
“就算是舌头都有绊到牙齿的时候,更何况朗先生那样优秀的人,就算在外面有人也是正常的,但他平时回了家之后,你态度稍微软和一些……咱们至少得保住正头夫人的位置!”
虽然瞿苏这些年卡着资源,瞿二叔没有从她手中获得过切实的项目。
可走到外头去,谁听说了他和朗阙沾亲之后,都得给他几分薄面:“我这个长辈的意见就放在这里了,不管怎么说,这个婚绝对不能离!”
瞿苏被他那泼皮态度给整乐了:“如果我没记错,当初定下郎瞿两家婚事的人,好像是我的奶奶?”
“不管怎么说,似乎这桩婚事都轮不到二叔来置咄吧?”
瞿父与瞿二叔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也是当年无论瞿元琴如何使尽心机都无法嫁进朗家的原因!
朗家只认瞿奶奶的孙女!
就在瞿二叔被堵得哑口无言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道拐杖声:“他没有资格说,那我总有资格来吧?”
看到朗奶奶被陈生扶着走进房门时,瞿苏又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