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在朗家摸爬滚打长大,并在国外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瞿苏从来没怀疑过面前人的脑子。
所以,她更加不敢掉以轻心:“可惜让你失望了,我和朗阙就是正儿八百的协议夫妻,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你要想要从我这当做一个切入点,那就完全弄错了方向。”
长串的话语说出,瞿苏几乎耗光了所有力气,但却因为胸口自嘲的疼痛而清醒了不少。
“是吗?”朗逸的嘴角牵扯着一抹笑意:“可我怎么听说,当年我的好哥哥为了娶你,煞费苦心呢?”
这个消息犹如惊雷在瞿苏耳边炸开。苏念第一个发现异常,立马就捂住了胸口:“阿邑,我心口好疼,你陪我房里休息好吗?”
她那拙劣的演技,狗都能一眼看穿。
可察觉到一直若有若无的探究目光时,朗阙眉眼晦暗难明:“我给你叫医生。”
若是此刻破功,之前那么久所布的局统统白费。
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他不愿将瞿苏牵扯进危险当中。
可把瞿苏单独留在这儿,朗阙同样无法心安……
他的这个弟弟可不是盏省油的灯!
虽然无法靠近,但男人的余光始终紧紧地锁在了瞿苏身上。
瞿苏并非未曾察觉一点,但只觉得更加可笑,这究竟算是什么意思?!
“瞿小姐,你还好吗?”朗逸的声音适时响起。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有时间再停留了!
瞿苏支起身子,摇摇晃晃地朝楼梯走去:“放心,我能记得清路。”
朗逸还是满脸忧心地跟了上去。
当两人的身影离开走廊时,苏念的眼中哪还有半点虚弱,满是算计精明。
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但愿朗逸不要碍事……这一次,她一定要让阿邑认识到这个女人水性杨花的真实一幕!
她算盘打得响时,却没发现身后的男人已经开始敲动了手机。
虽然不能明着表现出对瞿苏的在意,但朗阙绝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任何人伤害她。
而此刻的房间里,朗逸正盯着那张面若桃花的脸颊,啧啧着道:“可惜了,我这个人最不爱的就是趁人之危……”
听到门外的关门声响起,瞿苏蓦地睁开了星眸,不似方才般的迷离。
她明知苏念打得那些小算盘,还敢来赴宴,那自然有自己的防备,在来之前特意吃了些提神醒脑的药物,包里还揣了瓶风油精,努力地让自己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