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回答:
“臣不服气,臣自幼熟读兵书,为何在陛下眼中,还是比不上张启秀他们?!”
孙乾骤然无语,环境不同人的能力不同,孩子啊,你的特长不在那上面!
孙乾无奈泄了气势:
“行吧,你去肃州再试一次。”
陈之珏猛然抬头,双眼精锐明亮:
“臣,谢陛下!”
他额头上红肿了一块,孙乾嘴角一抽,指着陈之珏颤声:
“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肃州再失败,你把脑袋磕破了也得回户部!而且,朕不要再从你嘴里,听到辞官两个字!”
陈之珏跪得笔直,正色:
“是,陛下,臣再也不说这话。哪怕臣老了,也可以在御前磨墨。”
孙乾闻言气顺了一些,赵公公忙把茶端到他手边,焦急的劝道:
“陛下,可气不得,伤了龙体可怎么办?”
孙乾舒了口气,喝了茶,闭上眼睛缓了缓:
“你下去吧,也不必再向朕辞行。”
陈之珏有些愧疚,刚想说点什么,赵公公朝他着急一摆手。陈之珏把话咽下去,朝他一拱手,躬身退出大殿。
孙乾在他踏出殿时,幽幽说了一句:
“肃州危险,要当心。”
陈之珏面上一片笑容:
“是,多谢陛下。”
待他走出去,赵公公将新换好的折子放在他面前:
“陛下,歇会吧?”
孙乾睁开眼睛,重新端坐着拿起一本折子翻看。没过多久,礼部尚书高岩求见。
孙乾宣他入殿,看着他嘴角的笑意,跟着心情好起来:
“怎么样,可有人愿意前往突厥?”
高岩朝他一拱手,回答:
“陛下,有。主客清吏司中有个一个令使,名张苑良,主动请缨前往突厥。”
孙乾大悦,立即召见张苑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