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鸡、鼠。
但问题不在于鸡、鼠死亡,而是他们炼的丹药本该是这位秦王服用,现在鸡、鼠因丹药而死,岂不是说他们的丹药也会害死秦王?
这可是毒杀君王之罪,毒杀的还是秦王,谁能不怕?
扫了眼跪了一地的方士,嬴政道:“念给他们,让他们看看自己炼制的丹药是何种东西,省得说寡人冤枉了他们。”
一名内侍出列,他手中捧着一卷竹简,开始朗读,竹简上记述的是某天某时某只鸡或鼠发生了异样,所有鸡、鼠从服食丹药到病发产生症状,再到病死,都一一详细记录在案。
听着内侍念出每一只鸡、鼠发病的症状,怎么死去,跪着的方士无不心惊,哪怕那几名看起来很镇定的方士,心中也掀起滔天巨浪。
嬴政看向那几人,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嘲讽:‘强装镇定,这几人大概还想继续蒙骗寡人吧?寡人倒要看看尔等还能用何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