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要取而代之。
何况在父亲诸子中,他最为优秀,他是匈奴太子,父亲不选他还能选谁?
就算父亲现在再给他造一个弟弟出来,也争不过,彼此年龄差距太大,他将壮,而弟尚幼。
冒顿正色回道:“我以为未战而先怯颇为可笑,军阵之上,若无敢战之意,无须战,也已败。”
“秦军也许确实很强,可其等也是人,被砍了头、抹了脖子同样会死,有何可惧?”
少年大无畏,语气中也满满的不畏惧不害怕,秦人若来,那就与之一战,都是一颗脑袋两条腿,谁怕谁?
冒顿又道:“且这传回的消息中,是说秦皇野心不小,可能会对我等用兵,即这消息并非完全确定秦皇之意。”
说到这,冒顿又看了眼殿内众位部族头领:一群虫豸,竟被一个不确定的消息吓成这样,至少等确定了秦皇会出兵后再害怕也不迟。
冒顿向头曼单膝跪地,说出了他真正的想法:“单于,我请求前往秦国,探知秦国虚实!”
头曼道:“如何探知?”
冒顿道:“秦皇刚称那皇帝,必十分欢喜,我等以为其恭贺为由前往,秦皇定不会拒绝,到时带上一些秦无我有之物为礼即可。”
“此行恭贺秦皇称帝为假,实为探知秦国于我等态度,亦要使秦国知晓我等强大,不可小觑、不可轻侮,方能熄其征伐我等之心,因此还要带上部族中最强壮勇猛的勇士。”
听到这,头曼觉得他已经明白了冒顿的意思,看着半跪在面前的这个儿子,皱了皱眉:“你想让我族勇士和秦人相比?”
一头领急急出声:“单于,不可啊,可前往恭贺秦皇,却不可使我族勇士与秦人相比啊。若胜,恐会使秦皇生怒,发兵攻打我等;若败,会使秦皇以为我等弱小,更会发兵。”
冒顿很想爆粗口,以草原上的“文明用语”问候这位头领,还没比过,就怕成这样了?
反正就是不能和秦人比,否则不论胜败,都会招来秦皇发兵呗?
另一部落头领却道:“我倒认为可以!只需以友好相比,想见识秦人之强相说即可,秦皇若有君王气度,当不会介意。”
“若胜,能扬我等之威,使秦人知晓我等不好欺,在决定是否出兵征伐我等时,会更为谨慎;若是败了,秦人会如何决定,也由不得我等来定。”
“且,单于和各位可想,秦皇要是真打算出兵,没有我族勇士与秦人相比,难道他就不会出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