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制,一天能做出上百台,诸位可能制出?且谁说制药和宝镜无关?制药时常须以宝镜观察,其中精细远超诸位所想,稍有差池,便会制药不成。”
呼索还想说话,又被西瓯王制止,他们也明白这些是推脱之言,或许是真,或许是假,但都代表秦人不会将治疟之法交给他们,只会卖现成的药给他们,给他们套上一副绳索。
这种被人要挟的感觉不好受,可谁让他们技术落后,还有求于秦人,直接向秦人索要秘方不可行,那就只有利用秦人让他们送质子到咸阳时,让这些人在咸阳设法拿到秦人的秘方。
多送些人过去,让他们带上黄金美女,引诱秦人的高官或医者,利用他们拿到秦人的先进工艺及秘方,反正绝对不能长久受秦人要挟,那太危险!
‘要是秦人能主动教授那些先进的工艺,多好!’
西瓯王暗叹一声,他清楚自己这想法不靠谱,秦人怎可能会不防范他们,将先进的东西教给他们?
必然是只教他们语言文字,不会涉及如治疟之法、制作这显微宝镜的秘术,既然秦人不教,那就只能去偷了。
没办法,就秦人今日这番表现,让他感觉到了和秦的差距,生出了危机感,若再这般闭塞保守,不去追赶,早晚要被秦人灭掉。
到时和秦人商议一下,看能否多派些人去秦地,大不了其等在秦地的花销都由他们自己出,再多给秦人些好处。
多去些人,才更有机会拿到秦人的好东西,此之谓:师秦长技以制秦。
要是李念知道西瓯王的想法,定会惊喜,这西瓯王颇有觉悟,送来这么多可作为殖人素材的越人不说,还主动承担留秦花销,当授大秦和平奖。
此事暂且按下,西瓯王问出了一个问题:“敢问贵使之后可还要出使?”众头领也看了过来。
屠睢想了想,才明白了西瓯王问这话的意图,这是问他还会不会出使其他百越部族,然后要么设法破坏,要么想从中捞取些好处。
百越虽在后世被认为同是古越族,但这时的他们自己可不是这么想,如果好处能独占,当然不想分给四周的“兄弟”们,就算没有好处,能坑上周边的“兄弟”们一把,那也是极好。
不怕兄弟过得苦,就怕兄弟开路虎,何况这些“兄弟”还不太熟,甚至曾互相打生打死过。
这帮子秦人确实不是东西,要挟他们,可也带来了一定的益处,像那治疟之物,如果可以,当然是他们独享,其他百越“兄弟”们都不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