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才找到了众泰建设达成了协议,娄杭交通控股投资仅仅二十亿,剩余的建设资金由众泰建设自筹,建成后众泰建设拥有娄杭大桥三十年的经营权。”严雨闲指着前方正在施工的大桥,对身旁的妻子璋慕莨说道。
“光靠收费站,三十年能收的回成本吗?”璋慕莨有些怀疑地问道。
“在九十年代,当时的投资额是一个天文数字,所以拖延到2003年,地方财政有所好转才正式立项。准备动工时,国际金融危机和通货膨胀不期而至,工程建设成本骤然上升,严重危及到娄杭大桥及其他多个在建、拟建工程,这种时候娄杭县政府也没有办法大力支持再者银行也不认可娄杭大桥的收益,贷款紧缩众泰建设这种时候站出来,无疑是交投公司的救命稻草,想必除了明面上的合同,还会有其他协议达成。”
想到这里,严雨闲露出几分钦佩,“我不得不佩服王忠泰的魄力,要知道十年前他还只是个小包工头而已,现在却有这样的远见和精准的眼光。现在娄杭大桥还没有完全建成,但是娄杭大桥带来的一系列影响已经可以确定建成后的收益十分可观,大桥建成以后,娄杭将进入海波半小时经济圈,省会两小时经济圈再加上2009年开始动工的跨海大桥关键是跨海大桥的建立,会让从娄杭大桥中转进入中海的车辆激增,所以众泰建设拥有三十年的经营权,不止不会亏本,而且会得到超额利润和对娄杭经济发展的话语权,后者尤其重要。”
“这是远见和眼光的问题?如果没有这座跨海大桥,娄杭大桥能有多大的车流量?他肯定是有内幕消息,知道2009年跨海大桥会开始动工,不会像娄杭大桥那样拖拖拉拉十几年,这才抓住了机会。“璋慕莨颇有些不屑地说道,”还不就是靠内幕消息做生意,有什么好佩服的?”
“你说的有道理。”严雨闲并不和自己的小妻子争论,只是淡然微笑,从众泰建设从安秀建设手里抢走了娄杭县委县政府办公大楼的合同以后,众泰建设屡屡在和安秀建设的竞争中占据上风,娄杭大桥也曾经进入严雨闲的视野之中,但是考虑到风险太大,安秀国际也在严阵以待对抗金融危机,严雨闲最终没有和娄杭交控的人接触。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生意人,明明是竞争对手,还非得眼巴巴地跑上门去送请柬。”璋慕莨哼了一声,转身往车子上走去,没有多少心情陪着丈夫在这里吹风。
有竞争,往往意味着有合作的机会,中海对于娄杭的经济辐射效果日益显著,安秀建设要在发展中的娄杭重振旗鼓,必须直面众泰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