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喝掉饮料,瞧了瞧远处的垃圾桶,比划了一下,一脚飞踢,塑料瓶子砸中了垃圾桶的边沿,反弹了一下,掉在了地上。
“中国足球队都有你这脚法,那也有救了。”旁边的服务员没好气地说道。
“你说的是,还得练。”王安笑了笑,走了过去把塑料瓶子捡了起来,放进了垃圾桶里。
“不要像那位哥哥,那样做是不对的。”一个年轻妈妈教育着孩子。
王安摸了摸自己脸,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拿着两张电影票,算了,电影不看了。
人总是受到环境的影响,某个特定的个体,总是会有特定的环境来面对,在绝大多数时候并非先存在特定的个体,然后才产生特定的环境,准确地说是环境决定个体的表现,环境是个体的载体,那么个体不可能不受到特定环境的影响。
王安当然有所不同,他特殊的地方在于并没有特定的环境来完美地承载,具体的表现就在于这个世界没有应对重生者的特定环境,承载他的只是受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的世界,尽管他的绝大多数心思都放在成人世界,但是未成年人的世界不对他产生影响是不可能的。
他的成熟发自内心,这种成熟来自于历练,也来自于社会环境对他原来所处的层次的要求,作为一名最顶尖的企业家,他所处的环境决定了他不能像个孩子一样幼稚,更不能肆意妄为,他会时刻留意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无聊地踢一踢塑料瓶子又怎么样?王安一直觉得,适应环境才能最大化自己现在的这种状态拥有的优势。
从两岁到十二岁,王安感受着自己心态的诸多变化,可以说在来到娄杭以前,他还是专心致志地沉浸在自己原来的身份中,但是现在他接受了自己现在的状态,并没有一味地继续以原来的心态和思考问题的角度来面对现在。
因为他很清楚,许多应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了,许多应该做好的准备已经准备好了,有些事情需要他去推动,有些事情却只需要默默地等待着发生。
例如严家,例如严平西,现在的严平西如日中天,王安只是默默地关注着偏居中国西南的西庆市。
想起严平西,王安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严雨闲,想到了严雨闲,璋慕莨的影子就跳了出来。
有些事情必须做,就算自己不做,这也是中国-政治历史上难以抗拒的大浪,在滔天巨浪前,没有人能够抵抗。
严家注定要倒下去,璋家肯定会受到牵连,只是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