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没有回答,秦桑子依然似笑非笑,眼神落在了璋慕莨的脸上。
“我在想,他是用左手还是右手解开的?”秦桑子笑盈盈地问道。
秦桑子刚刚问完,王安就知道这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璋慕莨会露陷虽然不是自己解开的,但是璋慕莨的一些反映会让秦桑子有让王安无法反驳的理由。
璋慕莨短暂的犹豫了一下,一开始王安是想用右手来解开的,但是他没有解开,然后自己解开的,于是璋慕莨反驳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自己本来就解开了。”
秦桑子不在意璋慕莨的回答,只是看着王安,“现在还不是我想的那样?”
秦桑子明白他明白她的意思如果璋慕莨的内衣被解开完全和他没有关系,那么璋慕莨在回答问题前不可能有一瞬间短暂的犹豫,璋慕莨的反应说明了她的内衣被解开完全和他有关系。
王安难道还能和秦桑子说自己先去解璋慕莨的内衣没有解开,后来是她自己解开的?
“你怎么想都没有关系,只是能不能”王安皱了皱眉头,话没有说完。
“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秦桑子略微有些好奇,感觉还是有些小小的爽快,虽然下午的事情不打算追究了,可是能够在这种时候看到他吃瘪犯愁还是挺舒服的。
“你怎么想都没有关系,我希望你在将来不要把自己的这种想法强加到别人身上,让别人用同样的眼光来看待我和璋老师。”王安下了个套。
“你的意思是要我别说出去?”秦桑子有些不高兴,她又不是白痴,她怎么可能泄漏?这种事情的严重性她比当事人璋慕莨还要清楚的多。
“不,我相信你不会说出去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你今天认定了我和璋老师的关系,而因此干涉我在将来做的某些事情。”王安说道。
秦桑子皱了皱眉,怀疑地看着他,然后才说道:“我只能保证我不会说出去。”
秦桑子并没有因此而改变自己对他的印象,秦桑子在对待他时依然保持着一种慎重,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和璋慕莨绝对不是同类人。
王安也没有指望就这么摆平秦桑子他的意图只在于在秦桑子心里埋下一点可以让他在将来有辩解机会的痕迹。
秦桑子保持了警惕,但是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王安的目的也差不多达到了,在不利的情况下,首先要做的不是感叹这种不利的情况对自己有多大的影响,而是寻找不利的情况下可供利用的东西。
“你们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