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程度绝对超过了二十年以上功力的主刀医生,萧问道相信对方是记住了一根头发,都能够在被打乱的发丝中找到那一根的人。
“女人,二十多岁,单身未婚,王家的小保姆。”澹台静简略地回答了萧问道的话。
“这介绍倒是简单明了。”王安笑了笑,师傅是连名字都懒得说,所以她说的更复杂一些。
“现在怎么办?”澹台静习惯性地问道,更多的是一种商量的语气,澹台静知道自己的学生,在某些事情上的处理比她更合适他考虑的问题方向和自己截然不同,他所掌握的许多东西,自己也不清楚。
很多时候,澹台静都不会去干涉他的决定,她更加习惯在他皱起眉头时才犹如说禅一样给他一些参悟的契机。
王安略一思索,一脚把那个唯一没有上场动手,却依然被他一掌打倒的小流氓踢醒,说了一句:“我们先把萧问道带到娄杭宾馆去其他人就不用管了。”
“走吧。”澹台静看了一眼萧问道,束手而立。
萧问道站了起来,一言不发,转身往前,吐了一口唾沫,却是闷声不吭地往前走,既不打算问怎么处理他,似乎也没有打算逃跑和挣扎的意思。
在巨大的实力差距下,自己的小动作犹如被猫放开的老鼠所拥有的希望一样,毫无意义。
既然已经被击败,萧问道不会再自取其辱,像他这样的人,也许不会在意自己的尊严,但是绝对不没有毫无必要地暴露自己的愚蠢和可笑。
“你是故意告诉那些小流氓,让他们来救人的?”走出巷子,澹台静问道。
“当然他们未必很讲义气,但是肯定不会不害怕萧问道。他们并不知道我们会怎么处理萧问道,如果萧问道死在我们手里,他们会不管不顾。可是我们杀了萧问道的可能性太小,也就意味着萧问道迟早会重获自由到时候他们现在的态度足以决定他们的遭遇。”王安并没有避开萧问道的意思,并不担心萧问道在知道了自己的用意后刻意和他唱反调。
“是这样的吗?”澹台静侧头问萧问道,没有嫌恶,也没有威胁,只是平静地叙述,等待着萧问道的回答。
萧问道深深地看了王安一眼,摸了摸生痛的脖子,勉强点了点头:“他们必须来救我,不管能不能救出来,这都是一种态度。如果他们明知道我落到你们手里,却不出面那我以后自然会和他们算账。这和你们打算怎么利用我没有关系,而是我和他们之间的事情了。”
“就是这样。”王安微微一笑,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