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道盟木舵的门缓缓而开,里面出来一个白衣人,是去给毕玹抓药的下人。
“咦,哪来的臭乞丐,敢睡在咱们天道盟的地盘,找死吗”。
白衣人气冲冲的上前踢出两脚。
“嗯”?
踏前一看,忽而发现情况不对,“这个人,好像,是,是谭家二少”,白衣人退后两步,立刻进门禀报。
“你说什么”?毕裘正在大堂用早膳,一脸惊讶的道。
“赶紧去看看”。
毕裘来到舵门口,看到谭笑生手臂的伤已经结痂,裤头整条稀烂,手上,腿上,皆是晾干的血渍。
“快快,找个大夫,立马通知谭家人,把人领回去”。
毕裘急匆匆的找到毕锋。
“大哥,此事可真是透着蹊跷啊,咱们是想搞谭家,但我们还没动手,人先给咱们送来了,问题是谁将谭笑生送咱们天道盟来的”。
“玹儿刚出事,谁都能猜到我们对谭家多少是有猜疑的,如今谭家的二公子受伤出现在咱们的地盘,这可是有实证的,谭家可以明目张胆的认为是我们报复,但我们却还没从玹儿口中得到是否是谭家陷害”。
大清早,天道盟的门外就围满了铁甲军。
“毕锋舵主,出来一叙”。
谭清华领着铁甲军站在天道盟门口,负手而立。
“呵呵呵呵,谭镇长许久未见,更加英姿勃发了”。
毕锋缓步从门内走出。
“毕锋舵主,我想,你已知晓我是为何而来了”。
“嗯,老夫有耳闻,谭镇长请进吧,咱们聊聊”。
“你们在外面等我”,谭清华交代一声便随着毕锋入舵了。
走进屋内,只留下毕锋与谭清华。
“谭镇长,你是是聪明人,咱们就没必要绕弯子了,老夫就直言了吧”。
“令公子的伤并不是咱们做的,至于令公子为何会出现在我们天道盟门口,咱们现在也还未得知是谁所为”。
“哦?毕锋舵主如何让在下信服你的话呢”?
“呵呵,谭镇长,令公子的发现时间是我们下人给我孙子抓药,出门时发现的,所以,令公子出现在我天道盟的消息是今早才传开的;第二点,我们天道盟要是真动令公子的话,也没有必要来这么一出,不是吗”。
“谁都知晓我的孙儿刚出事儿,我们会怀疑谁不言而喻,可是如今令公子偏偏在这时候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