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消灭掉东路剿匪大军,华阴城几乎没有防守力量。趁着华阴县兵力空虚,能轻松一举攻占县城。
只是王进并没有选择这样做!
因为打家劫舍与攻打县城是两个性质!
抢劫个人财物只是土匪,攻占城池那就等同于谋反。孰轻孰重,只要不傻,都能明白问题的严重性。
再说了,一个几万人口的县城,没有铁甲,没有马匹。攻打下来除了些粮食,只会给山寨带来麻烦。
何况,接下来还有大事要办。
此次剿匪队伍的辎重全盘接受,可供八百人安营扎寨的帐篷,三天的口粮,两车五十捆箭矢。
除此之外,其他的战利品堆积如山,并未清点。只有些战马和人的尸体被单独拉出来令俘虏瑟瑟发抖。就连日过中午的温暖阳光落下也带不走寒意。
罗敷河畔,饭菜香味弥漫。
喽啰们吃着原本属于俘虏的食物。而俘虏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又看看冒着热气的铁锅喉结摆动。
他们的遭遇不止如此,在这半个时辰之内,接受的分开审讯,威逼利诱,相互指正,坑蒙拐骗等。
喽啰们扒掉了土兵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有人还穿着江湖草莽的破烂衣服并沾染血迹。甚至还有人用布条吊着胳膊,装模作样的一瘸一拐,哼哼唧唧。
而俘虏们又冷又饿,又疑惑又害怕。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就是失败者的悲哀!
王进摆出独裁统治者的姿态,就此事灌输新思想:“看到没得?失败,令人绝望,要是官兵赢了,他们会掠夺我们的财产,侮辱我们的女眷,打骂我们的孩子。以后,要么勇往无前,要么杀身成仁。”
在他种种决死信念鼓舞下,喽啰们表现得很狂热。尽管大多懵懵懂懂,却在心底埋下了种子待萌芽。
早晚有一天,这些人有了信念,会将生死置之度外。
“怎么还不来?难道山寨那边发生大战?”王进端着饭碗,伸长脖子眺望山寨的方向,左盼右盼,脖子怕不得盼长了半米,始终不见山寨队伍赶来。
好在下一刻,终于把等的人给盼来了。
只见远处一个小黑点快速逼近,正是神驹子马灵飞奔而来。道长飞奔之余,脚尖点地一跳就是七八米远,犹如一只大雁般起起落落,速度飞快。
官府大军来犯,这位道长返回山寨坐镇,负责收集情报,传递消息等,这回军事行动,至关重要。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