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端盘花生出来。
“你是不没有吃饭,先垫一垫。”
“你家还有这?”许肆笑了出来,抓了一把放进嘴里。
“我妈前几天炸的,本来当配菜的,看来你要霍霍完了。”顾清河拿了两双筷子放在桌子上。“那你怎么想的。”
“她都说她不配了,我还怎么想。”
“我早上做饭的时候,甚至都想好,她的房子不够住,我要买一套大的,但她把昨晚当一夜情,我是什么?满足她的工具,嗯?”许肆把早上没对魏如知说的话,趁着酒意一股脑倒了出来。
顾清河这才基本弄清了,昨晚和今早在许肆身上发生的事,心里一边为许肆打抱不平,一边又觉得许肆卑微的可怜,转念想到自己早已经坚定做不婚主义者,尚且感到一丝庆幸。
顾清河默默点头,心想男男女女的真是麻烦。
“我好贱,就算她不理我,我还是想经常打扰她。”
“什么叫不配,怎么就不配了。”
许肆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说到最后也听不清说了什么,可能心里带上了情绪,虽然没喝多少,还是快速上头了。
顾清河把许肆搀到客房,放上床,又打开手机给魏如知发了张照片。
“那就麻烦你照顾一下。”魏如知回复的很快。
“别吧,你俩咋回事?”顾清河听完许肆的,转头又问起魏如知。
“许肆都和你讲了,就那样呗。”
顾清河被魏如知的这个态度整无语了,普通朋友也受不了。
“……许肆说你油盐不进,还真是油盐不进,你这态度太离谱了。”顾清河抱怨。
“好吧。”
“行吧,没啥说的,祝你幸福。”
这话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恶毒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