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贺显拒绝启宁有所准备,离开他的律所后,自己抱着保温盒把已经凉掉的饭菜吃了。
真不好吃,她越吃心情越差,恨不得蒋陈裕此刻出现在面前,她好把饭盒摔他头上。
想归想,事后启宁还是收拾好心情,解决问题最要紧。
白天上课,空余的时间启宁便在医院、律所和贺家门口奔波,妄图得到一些可以让她钻空子的消息。
值得庆幸的是,赵怀西不在家,赵珩忙起来更是能许久不回家,别提管她。
这样几个地方天天蹲守,启宁刚病好,又疲累得瘦了好几斤,在贺家门口想找贺显,都能累到在椅子上睡着。
贺显和贺母出门时,贺母惊讶地问,“这是什么情况?”
“您先上车,我随后过去。”
启宁撑着腮帮子低头打瞌睡,听见说话声清醒过来,还没开口,贺显严厉的语气便劈头盖脸地砸向她。
“如果一直缠着我就是你的方法,那我劝你趁早死心,你现在已经妨碍到我了。”
“我有东西要给你看。”启宁强行当没听见他说话,伸手往包里摸。
她这几天,其实在找证据,再渺小的可能性,她也没放过。
不然一次解决不干净,后患仍然存在。
贺显不打算看,“给我看没用。”
“三哥,”启宁的情绪一下子低沉下来,不肯就此作罢,“就因为蒋陈裕有钱有势,所以可以颠倒黑白,我拿他没办法只能受着是吗?”
这段时间耗费的不止是启宁的金钱和时间,更多是她的精神状态。
往常再有活力的人,也会有低迷的时候,这会让她看上去有些反差。
就好比眼下,启宁眼中的不甘愿和灰败交织,憔悴许多,看着可怜兮兮,哪还有之前那副讨巧的样儿。
如果她有小狗尾巴,那此刻在贺显面前一定是耷拉着没精打采的。
贺显看向别处,和她有极大的不同,从容淡定,高高在上。
“如果你有证据,就算不用找我也能解决,否则都是白说。”
“我有。”
只不过她想干净利落地结束这件事,打官司还会有处理不到的地方,蒋陈裕做过的事,不是都会得到惩罚,她找贺显也是想借助其他的方法。
贺显看穿她的意图,冷静漠然地陈述,“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如你所想,别那么天真。”
等着贺显的车在催他,启宁低头翻包里的东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