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宁说会搬走,但要等到事情彻底结束后。
就算蒋陈裕放弃起诉她故意伤人,那他三番五次骚扰朝阳,还差点强行和朝阳发生关系的事,还要另算。
证据不够将他名正言顺地钉死在耻辱柱上,换成脏手段让他付出代价也是可以的。
启宁相信,这种脏手段,赵怀西最擅长了。
她不出意外地接到蒋陈裕的电话,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挺正常,充斥着对启宁的嘲讽,“看不出来啊,你还真有点手段。”
“没你厉害。”
“我表哥还说贺显不会帮你,看样子他也不了解。我就说一个男人被求着帮忙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管。”
启宁听着他无顾忌的话,他显然以为他说的启宁都知道。
可启宁还是很疑惑,三哥帮她了?
她顺势说道:“知道实情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总不能像你自欺欺人。”
蒋陈裕冷哼一声,“也就是你躲过一劫,我又没什么损失。”
启宁想说你要受的罪还在后面,懒得理他,径直挂断。
她的确收集到一些蒋陈裕骚扰她和朝阳的证据,并且之前有两次蒋陈裕也差点硬来了,有次闹得有点大,学校论坛还有人议论过。人证物证都有,不至于对蒋陈裕致命,但能作证他的确不干净。
她发给贺显看过,为的是证明她没骗人。
贺显没说什么,但听蒋陈裕刚刚话中的意思,贺显并没有无视?
那说明贺显对她也不是完全的冷漠嘛。
她还是有机会。
为此搬出去住之前,启宁没事的时候就跟着家里的阿姨学做饭。
大概她在这方面没有天赋,明明听上去感觉挺简单的事,一动手做就不是那回事了。
好不容易做出来一顿看着还可以的,她立刻拿餐盒装起来,算准了今天贺显会回家里来,送到他家门口。
等贺显过来开门她又跑掉,边跑出去边喊:“记得一定要尝一下!”
生怕她留下的话,贺显又让她拿回去。
贺显低头看着摆在地上的保温袋,猜到里面是什么,静了静,才拿进门。
贺母刚好在旁边,没想到刚才的情况,问道:“这是什么?”
“赵启宁给的。”
他放在餐桌上,不打算打开,也不打算尝。
贺母看了看他,替他将餐盒打开了,“看着还不错,你不尝尝吗?”
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