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看见贺显并不记得似的回想了下,转而轻笑,“不是我。”
他的反应仿佛是,这下她应该死心了。
“不是你。”启宁迅速反应过来。
她熄了声,没有什么再好说的了。
手中小巧的花盆瞬间增加千斤重量,启宁拿在手上,沉得她维持不住平稳的呼吸。
在贺显静默深邃的瞳光中,启宁仓皇地躲开目光,不再停留。
捧着茉莉花回到家,朝阳在门口等着,看到启宁失魂落魄,她着急地问:“出什么事了?”
一问,启宁闭上眼睛,泪如泉涌,哭嚎道:“我失恋了。”
“啊?”
“贺显怎么那么过分,他的心是石头做的么?”
朝阳差不多明白了,从她手中接过钥匙开门,搂着她进去,“我看也差不多。”
闻言启宁哭得更大声了。
“怎么突然之间就这样了啊?”
“他说他不想看见我,他说我经常去他家他很烦。”启宁咧着嘴哭,一边哭一边说。
朝阳让她坐下,跟着吐槽几句,实在是不陌生她这种样子,之前也不是没哭过,干脆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花哪来的?”
“……他妈妈送的。”
“我看都有点蔫吧了,你拿过去浇点水。”
启宁胡乱抹两下脸,瘪着嘴去阳台浇花。
夏天,盆栽干得快活得也快。
启宁趴在阳台上对这盆茉莉发呆,朝阳在身后说:“我看我们班不是有人组织去西子山玩几天吗?我俩也报个名吧,说不定能认识点别的人,你就不一门心思挂在那老男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