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宁现在已经不是光有理论知识,没有实战经验的人了,有些时候跟贺显会有种难以言说的微妙默契,话不用说得太明白,也能双双明白对方的含义。
比如说现在。
敏感的后腰被不急不缓地力道揉着,启宁怕痒,又要忍着躲避的意思。稍稍有点缺氧,她的唇下移一些印到男人的下巴上,随后靠到他颈窝,闷在他怀里含含糊糊地说:“不行。”
启宁深吸一口气,使出点力气推贺显的肩膀,坚定地重复,“真的不行。”
她的唇角还被蹭的有点红的明显,澄澈的双眼以表真诚直视着贺显。
看得出她是真的不想,而不是出于不好意思,贺显收回手,周身原本在节节攀升的温度骤然下降,他若有所思道:“因为那个姓宋的?”
启宁微微睁大眼睛,“跟他没有关系。”
贺显让她从腿上下来,把碗里剩下的凉了许多的汤喝完,“你拿回去吧。”
“可是我……”
感觉到他变得漠然的态度,启宁去拉他欲走的手,解释道:“哎呀,真不是因为宋斯煜,我对他没那个想法的。是我的原因,我在生理期。”
贺显的手指被她捏了捏,讨好又可爱的小动作。
“你真生气啦?”
“没有。”
他不是因为被她拒绝。
启宁顺杆子爬,点点头,一副通情达理的模样,“我知道,要是换做是你为了别的女孩拒绝我,我也会不高兴的。但我这不是,所以你不会不高兴的。”
贺显无奈且无语地看着她。
启宁笑得更灿烂。
简单地收拾了桌面,启宁小腹突然有点疼,跟贺显借了洗手间,着急忙慌地钻进去。
她把包拿进去了,手机还放在外面,不到半分钟,手机却响了。
“谁的电话?”启宁隔着门听见动静,扬声问。
贺显过去看了眼,“唐颂一找你。”
“你帮我接一下吧。”
贺显倚着桌沿,手垂在桌面上,按了接听又开了扩音。
唐颂一找启宁,是想跟她问问陈景绪的事,没想到说话的人是贺显,他沉默几秒像是在确认,随后问道:“你现在跟小起在一块?”
不怪他意外。
贺显还接了启宁的电话,一般人不会这么做。
贺显还是平静的那个,“什么事?”
“就是那个陈景绪,被保释出去没几天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