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介意的。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功德大帝滴。
与此同时,养心殿内,女帝看着跪在下面的东厂幡子,直接把那份奏折扔了下去。
“查了这么久,你们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他当真就这么清廉吗?”
“还是说你们都是饭桶,都是酒囊饭袋,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大夏国当今被称为最最最昏庸的女帝姬清,此刻面沉如水的坐在桌案之后。
那是她父亲钦点的状元,她父亲亲口说的“可用之才”。
无论是贪污受贿,或者是为非作歹,她都能接受。
毕竟这个大夏国已经充满了蛀虫,她不在乎这些虫豸再多一些。
这朝廷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官员,就没有一个是可以让她放心用的。
郑秀这个人,她是记得的,倒不是因为这个人长得帅。
而是因为这人在殿试时写的一篇策论,言辞恳切,切中要害。
她父亲说了,要是按照那几条政策治国,大夏的国祚再延续个三十年是不成问题的。
但是,那时如果真的直接这么做了,不论是这位新科状元,还是黎民百姓,亦或者是她这位即将即位女帝,都将遭受到外界的强力打击。
毕竟那些仙家宗门和帝国外患,都不需要一个强大的夏国,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允求允夺的大夏。
可偏偏就是在这大夏国风雨飘摇的时候。
这位可用之臣,可造之才,在先帝死后没多久,就急着出来送死。
怎么了,就这么瞧不上她这位女帝吗?
旁边的太监跟这位女帝相处了二十年,自然是知道女帝在想什么。
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
“主子,我觉得他未必就是看不起你。”
这位李援李公公,先是捡起了地上的奏折,然后才说道。
“主子您看,几个月前,这位郑秀老家的父母因为一笔糊涂账,被首辅家的下人逼死了。”
一道红色的折子被李公公呈到姬清的桌案上。
“许是因为这件事,才让这位郑大人乱了分寸,连夜写了这么一份《十大罪》。”
李公公说着还拿出了一份关于郑秀的风评考核。
“这是那位李大人的风评考,大家都说之前的郑大人是个本分人,想必真的是受到刺激了,想要在死前留个清名吧。”
那女帝听到李公公这般说,才又重新阅读了